“龙……血磷?”
玄五猛然抖了一下,呆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问:“听、听说过,王妃为何问此物?”
“真的?”
乍见玄五果真知道龙血磷,南初月大喜若狂,急忙问:“你怎么知道的?此物现在何处?”
“这……”
玄五有些尴尬笑着。
“王妃娘娘,属下也是听宫里老太医说过,龙血磷是几千年前传下来的驱毒奇药,不过后来失传了,我怎么能知道现在哪里有呢?”
“你不知道哪里有?那,那你可知道去什么地方能寻到此物吗?”
玄五摇头:“属下不知。”
南初月满脸失望之色,好不容易有一点点活下去的希望,又断了。
她也没有心思再管玄五,转身去上房看南将军了。
玄五一头雾水回到弦月居,见主子爷还没休息,正在案前烛台下看一个纸条,看样子又收到了密信。
君北齐头也没抬,冷冷道:“和南初月嚼什么舌根了?”
玄五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站在案旁,已改平时话唠的样子,竟没说话。
“嗯?”
君北齐好奇的抬头看他。
一个话唠若是忽然不说话了,一定有重要缘故。
“怎么了?”
君北齐
问:“莫非南初月有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的。”
玄五擦了擦额头冷汗,俯身靠近主子爷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王爷,王妃居然跟属下打听龙血磷的下落!”
“什么?”
君北齐也骇然一惊,手中纸条都掉在案上。
玄五扫了一眼纸条,见上面写着苏慕容的心腹已经将这边消息传给南昕予那边。
但玄五也顾不上什么南家的人,焦急对主子爷道:“王爷,你说王妃为何要问龙血磷呢?”
君北齐面色凝重摇摇头,沉默细思好半天才问玄五:“她如何问的,你如何答的,一五一十告诉本王。”
“是!”
玄五立刻将事情从头说起。
只见君北齐脸色越来越冷厉、阴郁,仿似九炸雷即将咆哮滚下一般让人害怕。
说完后,玄五吞了口吐沫道:“就是这些,王妃听我说不知道下落似乎很失望,去看南将军了。”
君北齐一直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玄五抓抓头皮,拿不定君北齐的心思,又咧嘴道:“王爷,若是王妃娘娘急着救命用,你要不要告诉她龙血磷在你这……”
还没说完,君北齐猛抬手砸了下玄五的脑袋。
“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说?”
玄五吃了一痛,抱住脑门儿委屈道:“属下不是没和王妃说吗?她不知道的……”
“好了……”
君北齐语气十分寒彻,“这件事到此位置,以后半个字都不准对旁人提起,对南初月更是一点风声都不能漏,你可知道后果如何严重?”
“知道,属下都知道……”
玄五吓的也黄了脸,忙不迭答应。
“以后不敢再说了,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
说罢,玄五转身匆匆离开。
独留君北齐心烦意乱坐在殿内,之前刚刚对南初月有的一点点信任,瞬间再度土崩瓦解。
南初月和君北齐暂且在南府等待府司大断判盗银案的证据,但南昕予那边早已坐不住了。
南昕予得知娘亲和孙掌柜事发,被送到府衙去了急的不行,立刻就去向君耀寒求救。
但君耀寒见苏慕容犯下这等大错,就算救出来也会被逐出南家,南昕予母女已经沦为无用弃子,所以君耀寒只做视而不见,根本不理会她。
南昕予其实也深知君耀寒冷酷无情,可母亲如今身陷大牢,她若不救还能等谁呢,是以仍跪在君耀寒寝殿前苦苦哀求。
这
晚暮色沉沉降临,不知不觉南昕予已经在殿前跪了两天一夜,终于,一个丫鬟出来对她冷声呵斥道:“四殿下开恩了,准你入殿一见。”
“真的?”
南昕予喜极而泣,也顾不上两天米吃一口米,没喝一口水,急忙擦了擦脸上尘土泪痕,一双腿跪的已经没有知觉,跌跌撞撞走进大殿。
殿中幽暗冷寂,只有君耀寒独自一人坐在案前品茶。
南昕予双腿已经跪的酸痛不堪,还还撑着在跪下哭道:“予儿恳求殿下救我母亲出大牢,予儿愿终生为奴为婢侍奉殿下。”
君耀寒沉默着,将茶盏缓缓置于唇畔,轻饮一口后咂咂舌,然后冷冷道:“予儿,你可知本王为何留你在府中?”
“我……?”
南昕予一愣,其实她心里何曾不知君耀寒肯收留她就是为了南家产业,可这个理由她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