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君耀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就响起了各种各样起哄的声音。
“宁王妃,跳一曲吧。”
“与自己的妹妹一起跳舞,妙哉妙哉。”
“这是效仿娥皇女英吗?妹妹在阳王府做了舞姬,姐姐也要到阳王府吗?”
“……”
周围是一阵阵刻薄的言语,都是在邀请南初月跳舞,却也是在怕怕打着君北齐的脸。
可是刚刚一下马车就给了君耀寒冷脸的君北齐,此时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周围人说什么,也不觉得他们说的有什么问题。
南初月瞥了眼身侧的男人,确定他确实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之后,淡淡的笑了:“诸位大人,你们是想让本王妃为你们献舞吗?”
淡淡的语调,并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透着丝丝缕缕的温柔,好像是在跟周围人商量一般。
但是熟知南初月的人,心里都明白,她越是生气,整个人的情绪越是淡定,事实上她的肺都要气炸了。
向来混不吝的君耀轩自然是看不出的,他笑着起身走到了南初月的面前:“是啊,皇婶,那个领舞的人不是你的妹妹吗?她能跳的这么出色,你应该跳的更
好吧?”
“那是自然。”南初月是好没有掩饰自己才华的意思。
“那就为大家献一曲吧?”
“你确定吗?”
突如其来的反问,让君耀轩愣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看了眼南初月依然笑盈盈的脸,又偷眼瞧了瞧毫无反应的君北齐,视线重新回到了南初月的身上:“皇婶,今天来给四哥祝贺生辰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何况,之前你和四哥的事情,早就是传的尽人皆知了。就算是皇叔,也是知道的吧?现在你有机会给四哥献舞,也算是了却了你一桩心事吧?”
随着君耀轩这么一说,周围的附和声多了不少。
事情很明白,今日这些人摆明了就是要让君北齐下不了台。
表面上他们针对的是南初月,可是说的都是南初月和君耀寒之间的旧闻,完全是肆无忌惮的说君北齐头上顶了一顶绿帽子。
可是纵然是这样的情况下,君北齐依然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的喝着酒,南初月都有一点要佩服了。
她微微一笑:“给大家跳一支舞确实算不得什么,可是这个舞姬,怎么会是我妹妹呢?”
一句话让众人怔了一
下。
尤其是君耀轩:“皇婶,她是南昕予,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妹妹?”
“南家是怎样的门户?怎么会允许自家的女儿如此的抛头露面呢?”南初月四两拨千斤。
君耀轩看了眼南初月,又将视线转向了君耀寒。
在君耀寒很轻微的点了头之后,君耀轩站起身就冲着舞姬冲了过去,然后扯着南昕予的手腕就走到了南初月的面前:“你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昕予好似被吓了一跳,站到南初月面前之后神色才好了一点。
她柔美一笑,行礼之后就笑着开口:“姐……”
只是刚刚一个字出口,南初月已经站起身,抬起手对着南昕予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几乎是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里,也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吃惊。
尤其是南昕予,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南初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整个人直接被打的摔倒在地,甚至嘴角都有血流了下来。
半边脸麻木的钝痛让南昕予对南初月的怨恨瞬间到达了顶点,她一点愤恨的看着南初月:“你凭什么打我?”
南初月冷眼看过去,面上透着一种无比的尊贵:“打你
一个小小的舞姬,还要有为什么吗?”
轻描淡写的反问,让南昕予哑口无言。
不过这样的静默并不长,南昕予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别以为你作为我的长姐……”
不等她说完,南初月第二巴掌再度打了过去。
与之前一样,这一巴掌是又快又恨,让南昕予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甚至眼神里都有点发蒙,根本不明白南初月在做什么。
南初月迈步走到南昕予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说道:“我是南家嫡女,宁王府王妃,也是你一个小小的舞姬能够攀附的?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妃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算不得多么声色俱厉的语调,却透出阴森的寒意。
别说被这句话针对的南昕予,就连坐在周围的王公大臣,都被此时的南初月慑服了,一时间不敢说什么。
南初月却没有几次打住的意思,她抬起头,将周围的众人一一扫过:“刚刚是哪一位说,这个舞姬像本王妃的妹妹?”
能坐在君耀寒生辰宴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和君耀寒沆瀣一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