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婳突然间心跳加快,脸发烫,他说的好认真,好深情,让人恨不得做他喜欢的那个姑娘。
“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
元婳心中说不出的酸涩,忍不住问出来。
白晋禹:“有了,倒时候介绍你认识。”
元婳:“……”
是她想多了吗?
神色之间多了些落寞,“好吧,我等着。”
白晋禹又道:“我拜入国师门下,要是做些不好的事情,或者名声不好听了,你别相信那些流言,我做事儿有分寸的。”
元婳拍着胸脯保证:“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倒是委屈你了,自污了名声,就为了铲除国师这个毒瘤,你也是大英雄,大功臣呢。”
“希望如此吧,你不误会我就好。”
元婳想问,我误不误会很重要吗?
最终没有说出口,平白乱了自己的心。
之后就是正常聊天,说起侄儿,元婳是真的喜欢,说不完的话题,白晋禹笑意温柔:“婳婳很喜欢孩子吗?”
元婳:“原本是不喜欢的,小孩子皮的很,可是窈窈的孩子太可爱了,见过的都喜欢啊。”
白晋禹面带憧憬,国师的事情解决了,他也会有自己的孩
子啦。
既然决定了,白晋禹很快给了国师回复,拜他为师,国师很高兴,开了盛大的拜师宴席,就在国师府上,京城的勋贵重臣都去祝贺。
白晋禹丰神俊朗,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他出家当道士,让无数少女心碎惋惜,好在道士不禁止婚嫁,他只是俗家弟子,慎刑司的差事都不妨碍,少女们放下心来,继续爱慕她们的白侯爷。
璟王府派了风君安和温尘来祝贺,女眷不方便参加,毕竟国师没有娶亲,也没有孩子,孤家寡人一个。
说起来这人野心这么大,图什么呀?
白晋禹拜师这件事儿,很是热闹了几天,对此众人有很多看法,有的不屑白晋禹的为人,有的惋惜白侯爷同流合污,大多是贬低讽刺,没有几个说好话的。
元婳听了都很生气:“男人也都舌头长的吗?说的真难听,白猴儿拜个师傅而已,到他们嘴里就十恶不赦了呢!”
温窈安慰她:“他们是嫉妒的,太完美的人都招人恨,白侯爷以前有天煞孤星的命格,现在命格破了,他们就攻击白侯爷的人品,嘴长在人家身上,谁能管得住啊!
你也别生气,都是庸俗之人的小人之见,清者自清
,白侯爷很聪明的,他有法子为自己洗白。”’
元婳叹息:“我知道,可我还是担心呐。”
温尘和风君安回来,说起今天的拜师眼,真的很热闹,国师收礼收到手软了。
温窈很无语:“他该不会借此机会敛财吧?谁能空着手去,这次收礼不得收个几十万啊!”
“没有那么多的吧?”
温尘不大相信,温窈白了他一眼:“不要主观臆想,你不会去查一下啊,很难吗?”
“哦,我去查,大姐姐别生气。”
温窈有些嫌弃,道:“刘嬷嬷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小四儿,你最近忙什么呢?追查驸马有线索了吗?”
温尘:“我忙姐夫的事儿啊,驸马那边还在追,不过他很狡猾,线索很少,就是用大金使臣威胁他都出来,这个人太难搞了。”
风君安给他使个眼色,起身道:“咱们去把刘嬷嬷的案子给结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的精神也熬的差不多了,正好去了结了。”
“好吧,大姐姐,我们先走了,我大外甥呢?”
“母亲照顾着呢,谢谢你操心。”
两人逃也似的走了,元婳佩服:“他们几个哪个不是人杰?在你手里
服服帖帖小绵羊一样,窈窈,我最佩服你就是这点儿,多难搞的刺头都能收拾了。”
温窈唏嘘不已,前世可不是这样,被弟弟们放弃,死的很惨,这一世狠下心来,反而一个个变的乖巧。
“别惯着,该打打该骂骂,刺头是毒打少了,不用佩服我。”
风君安说的没错,温尘连夜审讯,刘嬷嬷招了,指使她对温窈下手的并非皇后,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两人又来给温窈报信,温窈也很意外:“指使刘嬷嬷的人是娴嫔?宣王的生母?我以为她老实了,竟然还敢作乱?”
娴嫔恨皇后,恨温家的人,甚至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正好刘嬷嬷的对食就是她的贴身大太监,就逼着刘嬷嬷害了温窈的孩子。
至于其中有没有崔瀚的手笔,不得而知了。
“现在怎么办?人证有了,咱们也没法进宫抓人啊!”
温窈:“这事儿得让皇后娘娘处理,事关后妃,刘嬷嬷能让你们审讯,都是皇后娘娘开恩了。
别墨迹了,我现在就进宫,见皇后娘娘禀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