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内,谢澜听墙脚听得津津有味。
而永昌侯夫人差点没气死过去。
她的夫君竟然真的和儿媳偷情,还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永昌侯夫人恨不能立时冲进去将那对狗男女打死。可她气得狠了,头晕眼花眼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动手。
这可不行,精彩部分还没开始呢,永昌侯夫人可不能先倒了,否则这瓜她还怎么吃过瘾。
谢澜同情地看了一眼,抬手掐了一个法诀过去。
永昌侯夫人突然精神一振。
见她眼里升起熊熊怒火,谢澜眨了眨眼,诚恳建议,“夫人,怒大伤身,有什么可别憋在心里。
有不痛快,就要当场发泄出去,否则憋坏了自己,多不划算啊。
你若是气死了,那你儿子岂不是更惨,对不对?”
前面的几句也就罢了,最后一句是说到了永昌侯夫人的心坎里。
永昌侯夫人眼里迸射出仇恨的光芒,谢大姑娘说得对,她不能死。
夫君与儿媳偷情,这事对她来说天都塌了,可对她儿子来说又何尝不是巨大的打击。
若是她再被那对狗男女气死,她儿子岂不是更惨!
为了儿子,她非但不能死,还要亲手将那对畜生不如的东西给打杀了。
永昌侯夫人咬牙彻齿,“我要将那对狗男女杀了!”
乱伦毕竟是丑闻,她们这趟过来抓奸,永昌侯夫人根本没有声张。除了谢澜和铁锤,永昌侯夫人就带了龚嬷嬷一个人。
见永昌侯夫人要亲自动手,谢澜目光四下一扫,竟然发现角落里有一根木棒,她双眼一亮。
抬脚走过去捡了起来,回头就塞到了永昌侯夫人的手里,“来,用这个才解恨,免得赤手空拳伤了自己,太不划算了。”
龚嬷嬷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就想开口阻止,可听到暗道内室里传出来的动静,终是把嘴巴紧紧闭上了。
铁锤见自家姑娘神情跃跃欲试,恨不得亲自拎着那根木棒冲进去,将里头那对偷情的狗男女狠狠揍上一顿,嘴角抽了又抽。
幸亏凌风真人不在,要不然看到姑娘怂恿人家永昌侯夫人打人,怕是又要气得跳脚了。
永昌侯夫人尽管从来没动过手打人,可这会气得哪里还顾得上规矩礼仪那些。
谢澜给她木棒,她非但没有拒绝,还对她感激万分。
永昌侯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正掐着邹氏的把她按在床上。
邹氏知道永昌侯最喜欢她魅惑的身段,更使尽浑身手段,勾得永昌侯欲罢不能。
两人正做得热火朝天,竟然没发现暗道的石室大门无声无息打开了,直到雨点般的棍棒落在身上,他们才惊骇地回头。
“邹氏你个贱人,(勾)引谁不好,竟然(勾)引自己的公公。你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皮子,你这么缺男人,怎么不去娼窑里卖!”
“梁谦平,你畜生不如,与自己的儿媳偷情,你可对得住镛儿?他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怎么做得出这猪狗不如的事?
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去死,我要杀了你们!”
永昌侯夫人被丈夫和儿媳的姿势刺激得几欲发狂,手中的木棒疯了一样朝两人身上砸去。
永昌侯和邹氏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躲避孔氏的棍棒,没想却惊恐发现自己没法动弹了。
奸情被撞破,永昌侯和邹氏本就被吓得不轻,这骤然间发现他们跟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动弹不得,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石室外,谢澜跟看大戏一样双眼放光,一边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一边对永昌侯评头论足。
“这永昌侯还真是长了一副不错的皮囊,面相儒雅,身材也算不错,难怪能将自己的儿媳都勾搭上了。”
“啧,邹氏那方面需要极大,得亏永昌侯平时弓马骑射也没有少练,要不然还没法满足她。”
谢澜自己议论还不够,还捅了捅龚嬷嬷的胳膊,“你们世子定然是个身子骨弱的吧,他肯定是没法满足邹氏,让她勾搭了永昌侯。”
龚嬷嬷撞破了永昌侯的秘密,正惶惶不安担心会被灭口,哪里有心情搭理谢澜的话。
谢澜看出她的心思,轻笑道,“别担心,永昌侯不会发现我们。”
早在石室门打开的时候,谢澜就用隐身符将自己和铁锤,连同龚嬷嬷都一同隐藏起来了。
倒不是怕被永昌侯灭口,她只是懒,不想沾染上麻烦。
龚嬷嬷飞快往石室内看了一眼,发现永昌侯和邹氏竟然真的没发现她们三个,这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说得对,我们世子确实是个体弱的,向来只喜欢四书五经,不爱弓马骑射。”
永昌侯却是个极注重形貌的人,再加上他长相儒雅,平时又最是讲究规矩礼仪,谁都没想到他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