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憨傻。
洛锦歌想起一件事来。
“她或许听不见，否则方才我们那么大婶叫她，她也不会听不见。”
听了她的话，慕容恪颔首。
“很有可能。”
若是耳聋，他们的交流可就困难了许多。
向来大婶平日里总是要生活的，并且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将院落打理的干干净净，她应该是有法子跟周围人交流的。
洛锦歌在视线在屋内扫视一圈，发现了房间里的笔墨纸砚。
她面上一喜，既然有笔墨纸砚，便说明大婶是识字的。
于是她走到桌旁坐下，将想问的话一一写在宣纸上，拿到大婶面前。
大婶看到她宣纸上的问题，顿时大惊，口中发出粗粝沙哑的音节。
在她张嘴的时候
，洛锦歌注意到她的舌头只有一半。
也就是说她并非天生哑巴，而是被人割掉了舌头。
难怪这么多年，废后都放心让这个女人生活在城郊。
一个听不到，也说不出的女人对她还能有什么威胁呢。
她在宣纸上写下的问题是，她是否认识当今太子，第二个问题是她是否是太子生母。
看见这两个问题，女人的反应特别大，从女人的反应里便能看出他们猜测的没错了。
她在宣纸上写下第三个问题，你可愿意随我们进宫，揭穿假太子的真实身份。
看到这个问题，女人眼露凶光，抓起一旁的茶碗就朝洛锦歌砸去。
慕容眼明手快接住茶碗，周身的气势凌厉了许多。
那女人在慕容恪强悍气势的威亚下，不敢再对他们动手，只可怜巴巴的将自己瑟缩在床角。
赤羽看着那个女人，满眼不屑。
“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出息，现在她的儿子是太子，她自然不肯跟我们去指认慕容寒的真实身份。”
看着女人身上的伤疤，过去了几十年，她身上的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而且她也并未天生聋哑，而是后天被人摧残成那样的。
洛锦歌缓缓出声。
“或许她是愿意随我们去指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