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家里没事。”玉漱见叶纭姿醒来,眼眶一红,“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
叶纭姿宽慰地笑笑,“我没事,歇会儿就好,别担心我。药给玉漱,你快回药谷山庄,我回去要是发现你徒弟们没进步,就让你公开表演一番。”
叶纭姿开着玩笑,一笑却扯动伤口,疼得咧嘴。
玉漱眼圈泛红,“小姐你别笑,伤口过几天就好,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玉漱这几天从玉漱口中得知了这两个月的种种,既心疼叶纭姿又对沈聿铭满是不悦。
又过了些时日,玉漱见叶纭姿好转,也放心了不少。
夜色悄然降临,叶纭姿紧闭双眼,却翻来覆去难以成眠。蓦地,一阵细碎的低吟溜入耳畔,叶纭姿嫌弃的皱皱眉头。
叶纭姿心知肚明,这院子除了沈聿铭再无其他男子,而这般声响,除了娇娇,还会有谁呢?
叶纭姿忽而大笑,这对狗男女真是不要脸面了,气愤了许久后才沉沉睡去。
“沈聿铭,这次,你就自由了。”
次日清晨,玉漱踏入叶纭姿房门。
叶纭姿虚弱一笑,对玉漱道:“备辆马车,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走。”
玉漱自然喜于叶纭姿的决定,免得再看娇娇那副嘴脸让叶纭姿不悦。但叶纭姿的身体状况让她担忧。
望着叶纭姿苍白如纸的脸,玉漱犹豫道:“小姐,你确定?你……”
叶纭姿懂玉漱所虑,“我没事,只是不想再留这了,我选择放过沈聿铭,我们去小竹屋,你找个机会告诉小羽,我们就去那里。”
玉漱含泪点头,心里对娇娇满是怨怼。
玉漱出门备马车,叶纭姿强撑着起身整理行囊,手中紧握那条手链,反复摩挲,终是放下,披上斗篷,决然而去。
二人踏上马车,启程远行。
娇娇望着叶纭姿那孤单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心想:和我斗,叶纭姿你还是嫩了点。
幸好她及时找了沈聿铭,看吧,连沈聿铭都是向着我的。
叶纭姿租了一间竹屋,一推门便吩咐玉漱:“去置办些东西,吃的随你喜欢的挑,再买些装饰品回来,这屋子太空旷了,冷清得慌。”
玉漱答应着,手忙活着给暖炉添炭,暗自庆幸自己机敏,早先一步买了炭火,叶纭姿身子虚弱,万一再受了风寒,可就糟了。
玉漱一走,叶纭姿便坐到书桌前,翻起炼药秘籍,心间久违的宁静悄悄漫延开来。
没过多久,千杯到来,瞧着叶纭姿苍白的脸,默默输内力给她,叶纭姿诧异之余,估摸着是玉漱通风报信的吧!
望着窗外空寂的土,叶纭姿对千杯说:“下次带些药种来吧,我想试着种药。”
千杯应了声,递给她一个壶状的器皿,“紫金炼丹炉,专炼药的。”
叶纭姿一愣,接下。千杯无言,转身离去,他前脚刚走,玉漱后脚就回,叶纭姿提笔列了药单,吩咐:“照单抓五副最好的药。”
玉漱领命,速去速回,叶纭姿缓缓运起内力,得益于玉漱的好药,内力运转不再艰难。
药入紫金炉,叶纭姿专注调控内力,两个时辰,五粒丹药方成。
叶纭姿服下一粒,其余封存,半晌后,她身子已复原。
她携玉漱于院中种药,忙至黄昏。
叶纭姿抹汗,对玉漱笑道:“咱去市集买些美食,今晚大餐,芝兰不是回了吗?叫上,咱们一块儿热闹吃一顿。”
叶纭姿真心一笑,脸色不再苍白,玉漱见此无忧的叶纭姿,欣然应声:“好嘞。”
两人坐着马车晃悠悠地下了山,一到集市,玉漱就懊恼自己没翻黄历出门。
叶纭姿瞅着娇娇,眼睛里跟寒潭似的,没半点儿波澜。
娇娇迎上叶纭姿的目光,却发现对方眼里竟藏着几分怜悯。叶纭姿像完全不认识娇娇似的,冷冷地擦肩而过。
娇娇摸摸自己的小腹,喊住了叶纭姿:“哎,才半个月不见,就不认老朋友啦?叶纭姿,我原以为你多能耐呢,结果还不是被沈聿铭一句话给打发了?”
叶纭姿没接茬,玉漱倒是一脸怒火瞪向娇娇,那眼神要是能伤人,娇娇早成灰了。
娇娇对玉漱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毫不在乎,轻笑一声,对叶纭姿说:“告诉你个事儿,我有喜了,和聿铭的婚事得提前,记得来喝杯喜酒哦!”
这话一出,叶纭姿的眼神总算起了点变化,她回身,冷艳地盯着娇娇,冷冷道:“放心,你的喜酒我一定到场,不过我打算送你一份大礼,让你这喜事儿泡汤。”
娇娇一听,吓得往后一缩,生怕叶纭姿真动手。
叶纭姿眼里满是嘲讽,冷笑几声,那笑声像是在笑话娇娇的天真。娇娇咬紧下唇,狠狠地剜了叶纭姿一眼。
叶纭姿一步步逼近娇娇,说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