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别管他怎么问,老两口就是不松口。
没办法,他只能怀揣着一肚子好奇回家。
“你怎么了?”沈青禾好奇道:“怎么一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今天那位秦总?”
“那就一神经病!”
魏大勇盘膝坐在炕上,轻轻转动着炕桌上的茶杯,“嫂子,你说这事儿怪不怪?
今个下午秦守仁去了一趟山涧,然后二伯就跟他走了。
一直到了傍晚,二伯拉着二娘一起回去的,还说明天中午秦守仁家设宴,请我去吃饭。”
“那二伯和二娘没说为啥吃饭?”
“怪就怪在这里,我问了,他俩谁都不说。”魏大勇一脸纳闷。
“要我说,你就是心事太重,管他呢,二伯和二娘还能害你不成?
去了不就知道了?”
沈青禾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听完整个人都无语了,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赶紧洗澡去,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是啊!”魏大勇叹了口气,“咱现在是一天都不能闲着!”
说着,他已经跳下炕头。
不多时,便将以前做药浴用的大木桶搬进了屋子。
沈青禾简直惊呆了,“你这是干嘛?”
魏大勇嘿嘿一笑,“你别管,我现在去烧水,一会儿咱俩一起洗!”
……
转过天一早,和往常一样,魏大勇起床吃饭,然后去城里送货。
顺便问了问学姐,果然,诚如她说的那般,秦菀果然跑路了。
据说是去了她外祖家。
“其实秦总也挺可怜的。”陈潇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有家都不能回。”
“那是她的问题,他爸追求幸福有错么?”
“话是这样说,但……哎呀,反正一言难尽,你是不知道她那个舅舅和舅妈是个什么德行,估计去了也少受不了白眼。”
陈潇潇顿了顿,明显有话没说完。
不过魏大勇却没心思听关于她的任何事,笑道:“要我说,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小富婆一个,谁敢甩她脸子?
再说了,就她那脾气,那是能吃亏的主吗?”
“其实……算了,你说的都对!”
二人全都整理好了衣服,然后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办公室便各忙各的去了。
回到靠山村,魏大勇直奔山涧。
他感觉还是得问问二伯,这顿饭有啥含义。
结果没瞧见二伯,反倒是看到王一根抱着个大罐子,围着地里瞎转悠。
“看来昨天说他那两句,管用了啊!”魏大勇欣慰的不行,起码说明,王一根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想着,他一边朝着前面走,一边喊道:“一根儿哥。”
闻言,王一根吓了一跳,心虚的将罐子盖住,“大……大勇啊,你回来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我能有什么事。”王一根尴尬一笑,“那什么,你先忙你的,我去给你打探消息。”
说完,不等魏大勇再开口,抱着罐子就跑。
望着那跌跌撞撞跑远的身影,魏大勇使劲抓了抓投发,“尼玛,这人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二个全都如此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