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宛央了无情绪地:“过了这段时间的闲散、自由日子,我还真不想去过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而且,我现在特别社恐。”
“我理解你的心情,宴氏设计部那帮人太极品了。
可合同签了,被宴氏套牢了,不去还不行。
这个时候要是宴南修让你赔违约金,那我们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哎,要是阿姨没有闹这场就好了。”
庄欣瞳致以万分同情,
“催得这么急,怕是宴南修急着让你去公司,好近水楼台,骚扰你吧?”
说到宴南修,殷宛央得脸色更不好了:“不会的。”
庄欣瞳又瞪大了八卦的双眼:“哦?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那天晚上,我……他气冲冲地走了。”殷宛央有些尴尬讲了下那晚宴南修过来的情况。
庄欣瞳一听,就暴躁了:
“人家在那种情况下,被自己亲妈一再被刺的情况下,哪有心情做那种事情!
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丝毫不考虑女人的感受和心情!
活该,把他小弟踢坏了才好呢,免得出去招蜂引蝶!”
“说起来,我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担心他被姚歆露弄脏了……”
“肯定脏了,别再给他碰了。他那天宴会不是找机会占了你便宜吗,你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有时间还可以去做个那方面的检查,免得被他们传染了都不知道!”
“目前倒没有觉出什么异常,我看看哪天要不要上医院检查一下。”
……
两人义愤填膺地说了一阵宴南修,殷宛央不仅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学姐,你跟费泽琛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们那天打电话说了什么?”
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庄欣瞳顿时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