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
能不能不要再提错误了?她想打人!还有,能不能不叫小玺了?听着肉麻死了好嘛?
深吸一口气,苏玺越发觉得心塞了。
但是看在顾沉烨就这么看着她,她到底也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于是只好朝谢正鸿说了一句,"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还是我自己来吧。"
谢正鸿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着,苏姑娘也太善良了,居然还真吃他这套苦肉计。
事实上苏玺不是善良,她只是不想再听顾沉烨提起马车里面的事情了而已!
苏玺从一堆药品里面找出了她制作的伤药药膏,然后侧身看向顾沉烨,"过来一点儿。"
顾沉烨乖乖低头凑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以及那带伤的唇,苏玺不免又想到了某些她不想再回想的事情,不由得脸上微热,随后才动作迅速的低头—根手指抹了药膏,再朝顾沉烨的伤口处抹去。
顾沉烨只感觉唇上一凉,继而又是一阵细腻的触感,在他唇上摩擦了两下,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心跳也开始加速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啊。
所幸那伤口真的太小了,所以苏玺两下
涂抹均匀了就算完了,当即拉开距离,然后把药放了回去。
"这回可以了吧?"她问。
顾沉烨本来只是故意找茬儿,但是还别说,她给涂了药之后,唇上一阵清清凉凉的,还真是舒服了不少,也不觉得疼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小玺果然厉害,做出来的药膏效果好,味道也不难闻,抹上之后我觉得好多了。"
苏玺嘴角一抽,终于忍不住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不必叫的这么"
顾沉烨一挑眉,"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可是唐月也是这么叫的。"
"那不一样,唐月是女孩儿。"
"我也不一样,我是你夫君!"
苏玺:""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所以顾沉烨到底是抽了什么疯?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要不是现在还有一个谢正鸿在这里,苏玺肯定要说一句,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你这么当真干嘛?
不过有外人在,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所以苏玺也只能再次忍了。
对此,顾沉烨显得十分满意。
谢正鸿在一旁不爱看顾沉烨春风得意的模样,当即开口,"好了,既然王爷的伤已
经上好了药,那想必也没关系了,苏姑娘可以过来为我写一幅字了?"
你不想让苏玺写,我就偏要让她写,看你还能怎么办!
顾沉烨听了果然不高兴了,但是这会儿他还真找不到别的借口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苏玺一点头,说道,"好啊,你想让我写个什么字?"
谢正鸿弯腰在书中下面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而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来,"这是我自己写的诗词,苏姑娘便临摹这个好了。"
苏玺接过来看了一遍,点头,"你这诗写的不错,果然有几分文采。
顾沉烨在旁边顿时又不乐意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考试可不是考诗词歌赋的,这东西写的再好又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把时间用在正经事上!"
闻言,苏玺动作顿了顿,有些诧异的抬头,"这话居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也知道要把时间用在正经事上的话,往后就少逛青花楼酒肆。"
顾沉烨一噎,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埋了,憋了一下,他才有些悻悻的说了一句,"我最近已经很少去了。"
这话是真的,从苏玺来了之后,先是以围棋赢了自己,让他往后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
往,随后又是设局让他看清了那些人的真实样子,让他想装都装不下去了,如此没了一起玩闹的所谓朋友,他平日里自然也就很少去了。
而且,以前之所以任由那些狐朋狗友凑在身边带他去胡闹,也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些人都是听了陆玉扬的命令,陆玉扬不想他学好,所以他也就听之任之了,觉得或许这样就能让他二叔安心,往后不再像对付他了。
可惜如今看来,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了,无论他怎样,他二叔觉得最放心的都只有除掉他而已,如此他倒也不屑于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再者说,苏玺之前跟他说的很多话,他也往心里去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觉得自己还是再抽空多学一些东西为妙,否则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陆子安一个人撑不住了,他也可以帮帮忙啊。
所以这段时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在书房看书,很少跟朋友出去玩儿了。
只是谢正鸿显然不清楚这些,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好笑,"最近没去而已,在世子看来就是很值得骄傲的事吗?要知道,装一时的纯良,还是很多人都办得到的。"
谢正鸿一而再的说风凉话,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