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懵了,如果两个人的招数都跟之前一模一样,那岂不是说最后的结果也是这何蔚在搞什么?
然而事实上,何蔚现在自己也是冷汗直冒,他拼命的想要脱离顾沉烨的剑招,但是他竟然发现,无论他多努力的想要摆脱,却每一次都被他逼的不得不去躲闪,而每一次躲闪,都会造成下一招依然要继续被顾沉烨牵着鼻子走。
何蔚心中越发着急,可越是着急,顾沉烨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剑招却约会给他无尽的压力,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还是会输的!
于是在马上就要到了上次输的那一招的时候,何蔚终于是忍不住了,下一刻竟是直接硬拼着腿上挨了一下,然后直接用上了他自己最强的一招!
"不过就是装神弄鬼罢了!看我一力灭之!"
何蔚也是打出了火气,嘶吼着就将长枪朝顾沉烨挥展而去!
顾沉烨微微挑眉,"哎呀,拼着受伤也要用出来的一招啊?可惜也不过如此!"
下一刻,他身子一闪,躲过了他的长枪,而后同一时间,手中长剑一挥,就如同第一次那般,长剑一一个诡异的角度和速度,落在了何蔚的脖子上!而与此同时,顾沉烨的另一只手,刚好点在何蔚的右手手腕上,他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的长枪就"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你又输了。"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可顾沉烨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好意思了。
再一次输在了同一招上,而且这一次连兵器都被人给打掉了,何蔚也更加清楚的
发现了顾沉烨剑法的强大之处,此时他就那样一脸僵硬的维持着自己战败的姿势,半晌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腿支撑不住了,还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竟然普通一声就单膝跪了下去。
"我输了?"
何蔚的小厮这会儿已经上前扶人了,一脸的焦急,"少爷您没事吧?您不要吓我!我立马给您叫大夫!"
顾沉烨淡淡道,"放心吧,他没事,虽说他自己往我剑上扑的,但我当时也是及时收了几分力道,他也就是皮外伤罢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别忘了,他输给我两局,两万两银子,我等着你们送来我们府上。"
何蔚失魂落魄,根本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也说不出来了,他的小厮倒是气愤,可也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脸憋屈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扶着何蔚离开了。
何蔚虽然走了,这整个院子的气氛却还是很凝重。
虽然他们不是何蔚,无法直观的感觉到他刚刚的感受,但是看何蔚刚刚的那个样子,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是故意输的,那也就只能说明,顾沉烨的实力的确在他之上,而且招式上,还是十分诡异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下子,没人敢再看清顾沉烨了,苏玺厉害,他顾沉烨更厉害,哪儿有一个省油的灯?
此时赵乘风心里也是憋屈的不行,好好的一个丞相府老太爷寿宴,如今却成了瑞王府的主场了,两人接连赢了别人,还都赢的如此漂亮,如今绝对是全场的焦点了。
而且他们这一次也绝对是对所有人都起到了一个警告的作用,往后怕是没人再敢轻易得罪了
,否则的话这输东西丢面子事小,要是如同何蔚一样一不小心伤了,或者小命儿都跟着丢了,那可就不好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好,可也不至于把性命都搭在里头。
而就在众人都沉默着没人说话的时候,苏玺却是对着刚刚赢了的顾沉烨微微一笑,"夫君很厉害,今日我们收获良多。"
顾沉烨也微笑,轻轻牵住她的手,"还是娘子更厉害。"
众人:""
行了,知道你们恩爱了,就别腻歪了行不行?都快闪瞎我们的狗眼了!
别的王爷跟王妃,那都是以"王爷"和"王妃"这种称呼来互称的,他们倒好,大庭广众的就"夫君"、"娘子"的,虽说别人也都这么叫,但是皇家人这样称呼,却总有一种更加恩爱的感觉。
比如皇上和皇后,皇上若是叫皇后一声"娘子",你看皇后会不会高兴死?
总归这种称呼是更亲昵的,却到底显得有些轻浮,别的王爷定然不会如此,他们倒好,肆无忌惮。
可是姑娘们怎么都觉得很羡慕苏玺呢?
幸好苏玺和顾沉烨的狗粮没撒太久,这时候周阮派回去取画的下人就回来了。
于是众人便又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向周阮和苏玺。
周阮手中拿着画儿,心里万分不舍,却也不得不愿赌服输,将画给苏玺递了过去,"王妃娘娘,此乃柳赫先生早期所绘的牡丹图,在此送给娘娘。"
苏玺接过牡丹图,语气淡淡,"你这可不是送,是输给我的,用词要准确哦。"
周阮:""
这可真是一点儿脸面也不肯给她留了,她气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