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挑挑眉,淡然一笑,不管怎么说,组合剑法,还是挺有意思的,她是真的有点儿期待。
不过嘛,她也知道,那两个人,伤不了她的,再练十年也伤不了。
梁梦河走了之后,苏玺又随便转了转,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转到哪儿去了,倒是越走灯光越少了,直到她听见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这边灯光本就很少,再加上一阵女人凄楚的哭声,听着还有点儿渗人
不过苏玺嘛,自然是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反而有点儿好奇,便干脆用了轻功跃上了屋顶,朝着哭声那边去了。
等找到人的时候,才发现这是在一个破败的宫苑里头,一个女人一个人在院子中间,生了一盆火,仔细一看,竟然是在烧纸钱?
这就有点儿刺激了。
别说宫里本来就不允许烧纸钱了,就算是允许,这大过年的你烧纸钱,这不是在触皇上霉头吗?
她有点儿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坐在屋顶,借着火光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貌美的妇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的非常美,不过此时却是一身素衣,哭的十分伤心。
也就这一片没人,不然估计早就被发现了。
不过这也是非常奇怪了,皇宫里面,竟然也有没人守着的
地方?
再想想这里的破败,苏玺渐渐琢磨出来了,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冷宫?不过冷宫里怎么就只住了这么一个人啊?
越琢磨她越觉得奇怪,正想下去问问呢,就忽然听到有人往这边来了。
她微微皱眉,听脚步声,似乎是个男子,而且只有一个人应该不是宫中守卫?
越发觉得奇怪,于是她也就干脆没动,准备静观其变。
没一会儿,便有一个人影翻墙进来了,看起来宫苑的门应该是上了锁,所以这人才选择翻墙。
而苏玺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却是不禁更惊讶了,我去竟然是许经年?
许经年会一点点武功,她早就看出来了,不过翻墙这种事,由他这种一眼看上去就是翩翩君子的人做,还是让人挺惊讶的。
更让苏玺觉得奇怪的是,许经年翻墙来这里干嘛?难道他跟这个女人不会吧?两个人年纪看起来差了得有五六岁啊,而且如果是被关在冷宫里的,那想必是个妃子,许经年会这么想不开嘛?
没想到出来遛个弯儿还能遇见这么有趣的事儿,苏玺越发兴致勃勃的坐在屋顶看着下面的情况了。
那哭泣的女子是不会武功的,再加上哭的太过投入,以至于许经年一直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才察觉到。
"屠夫人。"许
经年轻轻的唤了一声。
女人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了他一眼,"许乐师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苏玺一听更奇怪了,这听起来,好像不是皇帝的老婆,两个人之间也好像没有一腿?
接着,就看到许经年将他手中拿着的食盒往那位屠夫人身前一递,"许某武功不好,也只有这种热闹的日子才能抽空过来看屠夫人一眼,今日到底是过年,便给屠夫人带些吃的。"
屠夫人凄婉一笑,"多谢许乐师挂念,当初若不是许乐师,我或许早就随夫君儿子一起去了,只是苟延残喘到今日,我也倦了,我一介妇孺,手无缚鸡之力,今生报仇无望,与其苦苦守候下去,倒是不如"
"屠夫人。"许经年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了一句,"我前几日见到了一个叫屠奇的人,不过我不知道会不会是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屠夫人一下子就激动了,一把就紧紧抓住了许经年的手臂,"真的是他吗?我儿子还活着?"
"您别激动,容我慢慢说来"随后,许经年就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包括那人的外貌武功等等。
而此时屋顶上的苏玺也是不由得惊讶了,这什么情况?屠奇?这个屠夫人其实是
屠奇的母亲?
可是她记得屠奇说他的家人都死光了啊,怎么会又冒出个母亲,还在皇宫里头?她越发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于是便也只有静观其变,继续看下去了。
等到许经年形容完了之后,屠夫人就更激动了,"是他!真的是他!我的儿子啊,他竟然没有死!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见他!"
许经年听到屠夫人确定了,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本来想弄清楚了再告诉屠夫人的,但是刚刚看她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担心她真的做什么傻事,这才忍不住说了。
本来还担心他白白给了希望,但是现在看屠夫人这反应,他倒也觉得可能真的是他了。
于是随后他又安抚了屠夫人一番,便说道,"您可以放心,他现在过的很好,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跟在摄政王妃的身边,看起来也是心甘情愿,并没有被胁迫的意思,那位摄政王妃,人应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