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已经被迫毁了我和他的婚约,娶了你,你还想怎样?”
徐婠没回应,只将纸条并她们写的两页纸都翻过来:“我写字,能做到力透纸背,你可以吗?”
送到谢凤麟手里的纸条,和徐婠刚刚写的字都力透纸背。
但罗玉敷的,却做不到这一点。
罗玉敷捏了捏拳:“这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你抓住这一漏洞,把墨汁儿调的比我的稀罢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徐婠从怀里摸出一个哨子,吹了一声,不一会儿,红色信鸟飞掠而至,停在徐婠肩膀上,亲热地蹭她的脖子。
罗玉敷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你……你怎么能唤来我的鸟儿?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阴谋诡计陷害我?”
徐婠说:“这信鸟,是温嫔娘娘养的!而且皇上也知道。你要不要去找他们两位对质一下?”
罗玉敷踉跄了一下,慌乱难堪地看向谢凤麟。
果然,谢凤麟看她的眼神,又冷又嘲讽。
徐婠说:“罗姑娘,我刚刚也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是至亲,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只是还望以后,不要再重蹈覆辙,人立身于世,若是失了诚信,会寸步难行。”
她在门派里,也是做师姐的人,手底下还有一帮比她小的师弟师妹,所以训诫他们也成了习惯。
他们往往都很听话。
但罗玉敷显然不一样,听了她的话以后,捂着脸边哭边骂她:“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人!一边给我挖坑,一边教我做人是吧?
是!我就是想趁机邀功,想让姑姑和表哥对我心存感激,这样表哥就会多看我一眼!
我这段时间每天以泪洗面,我想去死!我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可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都是因为你呀!
你明明是个平民出身,却非要做妻而不做妾!还不要脸地以死相逼!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
我的婚约被你搅散了!本该属于我的夫君被你抢走了!你让我怎么办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