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秦姝的心上,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这人想睡她的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秦姝看着挺斯文的谢澜之,说话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委婉。
她唇角抽搐道:“你说话就不能含蓄点?”
“含蓄能睡你吗?”
谢澜之挑了挑眉,低沉暧昧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秦姝。
她满脸的无语,感受到被桎梏的双手,覆在腰间的手掌力度还在收紧。
秦姝很想对谢澜之大声说——不能!
可她在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下,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难不成今晚真要交代了?
秦姝对男女之事说不上抵触,就是单纯的怕疼。
谢澜之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发颤,眼底的戏谑情绪微敛。
他松开紧握的纤细皓腕,哑声问:“害怕了?”
秦姝在心底送了他一双白眼。
废话!
她能不怕么!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眼神多吓人!
秦姝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刚准备说几句软话,让谢澜之不要冲动。
男人翻身而下,顺手把滑落的蚕丝被给她往上拉了拉。
秦姝有一瞬间的怔愣,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谢澜之像只懒洋洋的雄狮倚在床头,目光沉静地凝视着她,慵懒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有些事要保持敬畏心,天鹰岭有奇形怪状的古树,还有很多毒虫猛兽,外围偶尔也会有野兽出没,里面真的很危险。”
秦姝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没想跟她做那事,根本就是在吓唬她。
她美目微瞪:“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谢澜之没有反驳,坦言道:“闯进山林深处,很有可能会送命的。”
“你不是让阿木提陪着我。”
躺在被子里的秦姝放松身体,微微抿了下唇,低声反驳。
谢澜之盯着受伤的左腿,眼神幽深而清冷,淡声说:“我现在腿脚不便,否则不会让阿木提陪你去,你明天记得不要往深林里走,找不到的药材就回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知道了,你好啰嗦。”
知道谢澜之吓唬人,秦姝已经不惧他了,说话的口吻也随意不少。
谢澜之手掌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她发的发丝。
“睡吧。”
说再多,不如明天叮嘱阿木提,把人给他看住了。
身边多了个人,秦姝酝酿了许久睡意,才逐渐入睡。
她睡得很香,谢澜之却被她豪放的睡姿,搞得浑身着了火似的。
秦姝睡觉很不安分,手脚不老实在被子里,时不时要出来透气。
透气也就罢了。
她偏要撩拨血气方刚的谢澜之。
啪!
秦姝白嫩的小手,落在谢澜之沁出一层汗迹的胸膛上。
那只手要是规规矩矩的还好说。
可它还带动的,时不时会摩挲两下。
谢澜之的胳膊抵在额头上,遮掩氤氲着情动欲念的漆黑眼眸,表情隐忍而困扰。
过了会儿,秦姝那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横搭在谢澜之一团火热的腹部。
谢澜之的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抿着,脑子里的弦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偏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嘟着小嘴,睡得香甜的秦姝。
这副娇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把她喊醒。
谢澜之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极力隐忍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睡梦中的秦姝,又往他身边挪了挪,顺手搂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身。
这么一骑,一挨,再一抱。
主动送上门来了!
谢澜之的侧脸能感受到,秦姝均匀的灼热呼吸,带着一股清甜香气。
他看着睡颜恬静的秦姝,咬了咬牙,连人带被子都搂进怀中。
秦姝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算不闹腾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谢澜之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无法保证不会做些什么。
他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嗅着涌入鼻息的独特清幽体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翌日。
秦姝吃过早饭,换了一身长裤长衫,把裤脚用绳子绑起来。
谢澜之拎起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温声叮嘱:“山里温差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
“知道了。”
秦姝背对着谢澜之,背上分量很轻的竹篓。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头巾,动作熟练地包在头上。
“厨房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