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别的,什么都不要紧了,她将自己陷在深宫中,为的只有一人,若是她出了事,她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秦沅怕极了,她拼命地对周黎好,可周黎的心,仿佛是真的死了,秦沅做什么,她都不会有动容。
终于有一日,秦沅想到了一个法子。
这法子,说来容易的恨,做着却极不易。
秦殿中熏香袅袅,秦沅拉着周黎躺在榻上,她们是同榻而眠的。
秦沅说着话,周黎或者应一声,或者走神去了别处,没有听到。秦沅看着,担忧愈盛。她起身,锁了门窗,从几上将早已倒好茶的茶盅端起,她回头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周黎,深深吸了口气,将茶水一气饮下。
周黎躺在那里,她闭着眼,可秦沅知道,她没有睡着。她脱下外炮,只剩下一件轻薄的里衣,躺到周黎的身旁。
她在静静的等待。
过不了多久,身子便从内发起烫来,酥麻的感觉从脊背升起,形成燎原之势,无法阻挡。秦沅深吸了口气,她慢慢地朝周黎挪,身子与薄衾摩擦,都叫她抑制不住的轻颤呻、吟。
她的动静,一点也不小,周黎自然听到了,她转头,睁眼,便看到秦沅双颊潮红,眼中是莹润的湿意,楚楚可怜:“黎娘……”
周黎一愣。
秦沅的身子就如被火烧一般,难耐,难以纾解,她朝周黎靠过去,碰到她,便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身子贴着她,不住地磨蹭。
周黎自然是知道她是怎么了,这是吃了春、药了。谁能在长乐宫中给皇后下药?答案呼之欲出。
周黎深深叹了口气,她让她蹭的难受,便牢牢抱住她,问:“如何解?”
答案自然是……只有一法。
周黎头一次气得要命,也不在一心想着了断。她伏在秦沅身上不住探索,秦沅抱住她,在她的指尖一次又一次,那娇嫩处火辣辣的疼,却仍是不够。
直到天明,二人精疲力竭。
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床单上那团刺眼的落红说明了一切。周黎震惊,秦沅顺势将她与夏侯沛的约定从头讲来,连同将她弄进宫之事都未隐瞒。
秦沅裹着棉衾,说的十分缓慢,说罢,她也不敢看周黎,低着头,等她一个判决。
“所以你昨晚,将自己给了我,就是为今日坦白做的套?为的是让我对你负责?”周黎不敢置信地问道。
秦沅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知道瞒不过她的,她的意图太过明显,怎么能瞒得过她。
“阿黎……你不要怨我……”
她真的害怕,周黎本就想推开她,若是知晓自己变成奴婢,都是因为她,还能留在这里吗?
周黎微微的舒出口气,秦沅更加绝望,她裹在锦衾中的身躯,未着一缕,她们昨夜的缠绵是因药,因情?
周黎看着她,终是笑了,原本她最在意的事,都迎刃而解,她与她的关系,不会成为阿沅的负担。周黎温柔宠爱地看着她:“阿沅,咱们,想个法子吧。”
秦沅一愣,转瞬间,她梨花带雨的面容瞬间如雨后骄阳,光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