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做啥手脚的。
一同找到的,还有好些用来招待客人的小吃,光用油炸好的花生米,就满满两坛子,油光蹭亮还香喷喷的,看得她都想吃,但小心为上,还是忍住了。
一些或炸或炒的烫皮和玉兰片,装在一个好大的缸里,密封保存着,这会儿还是脆的。
还有一些生的烫皮和玉兰片,用布袋子绑得严实,少说也有十斤往上,要全部炒炸出来,怕是能堆满大半个屋子。
带壳的炒花生,也还有小半缸,这个一般人很难做手脚,她剥了两颗丢进嘴里,又香又脆,还有一股子蒜香味儿,她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味儿呢。
拉开大厅柜台的抽屉,还从里面捡了七八个铜板,一些笔墨和装订成本的纸张。
本子前面写了几张,密密麻麻的,她也认不出来,后面全是空白一片,像是用来做账的账本。
这可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正打算今儿买点回去,跟陆知义学认字儿呢。
估摸着快到中午了,她才不情不愿地出了花楼,在外面的卤食铺子里,买了两斤猪头肉,连带着将花楼里的笔墨纸砚,也一并带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阿娘还在,老婆婆也没走。
见她终于回来了,两个阿娘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尬着的表情,都自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