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赶忙捂住了嘴。
“呵呵……那个,我,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
李氏忍了又忍,截住那人的脚步,“还请老嫂子告诉我们一下,陆文且如今新分下来的屋子在哪儿。”
那人很是乐意消除这个尴尬,抬手指向那座不高的圆顶山,“就在那儿,那座山看见没?他们家老屋就在那边山脚下,从大路走到那儿,骡车就进不去了……”
李氏道了谢,抬脚上了骡车,看了眼还呆愣在那儿的儿媳妇,气得翻了个白眼。
暗暗嘀咕了一句,蠢货!
蠢得没边了!
他们老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这么一个废物!
哪哪儿都比不上一母同胞的妹妹,自家儿子当初咋就这么眼瞎,一眼便相中了她?
见等了半天,这蠢货还杵在那儿发愣,她再也忍耐不住,沉声说道:“你磨磨蹭蹭地干啥呢?还不赶紧上车!”
这些天,他们两口子忙着店里的事儿,又忙着来回神医家,加上明知道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定然少不了他们一家,便本能地规避掉了。
那些八卦的长舌妇们,也不可能太过蹬鼻子上脸,跑他们面前嚼这种舌根。
所以对陆家的事儿,她还真是一无所知。
方雪梅内心恨意滔天,满脑子的怨念都化成了三个字:凭什么?
凭什么那贱蹄子嫁妆那么丰厚,轮到自己,却是几件破衣烂裳就给打发了?
凭什么那贱蹄子有十全十美包和团圆包做陪嫁,她方雪梅却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