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好。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让人辩驳不了,旁边又有陆文且坐镇,他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
旁边坐着的堂侄儿,纯粹就是个吉祥物,他除了干瞪眼,啥办法也没有。
天色越来越晚。
也不知道方家人是不是故意的,油灯都不给点一盏,他那一颗心七上八下……
既担心在神医家躺着的媳妇儿没人照顾,拉了裤子没人给换,又担心陆文且那混不吝的,哪根神经没对上,趁黑突然给他来那么一下子。
他最怕的就是,这顿打,挨了也白挨,别说治伤的银钱拿不到,有这巧舌如簧的臭丫头在,反而要倒过来给陆文且赔银钱。
还有,要是他也倒下了,家里就真的一个站着的人也没了,银钱又全被那贼妇霍霍掉了,到时,一家三口拉屎撒尿在裤裆里,都没人愿意近身。
那就真的离灭门不远了。
看清了形势的陈大江,决定退一步,识时务者为俊杰,要实在气不过,等回去以后,收拾方雪梅那贼妇出顿气就是。
都是她惹出来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