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劫匪一听,便问:
“同行?什么同行?”
陆平说道:
“劫匪呀,感谢兄弟们这么多天将盘子踩得也差不多了,今日特地来收。”
那领头的心知肚明此番上船的目的,便吩咐道:
“你们注意目标,我来会会着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劫匪。”
陆平听他两句,便知道他们是借劫匪之名,另有其他目的。
只见有两名匪人向那两母女靠近,陆平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先是躲过钢刀劈砍,闪身快速地向那母女二人奔去。
只见一柄斧子向母女二人劈来,可是在空中似乎失去了力道,坠落在地。片刻间,一股血柱喷出,原来是陆平一剑削掉了持斧之人的右臂。
“啊!”
众人见血,发出一阵阵惊叫。一瞬间整个船舱都沸腾慌乱了起来!大家慌不择路,向甲板上跑去,有些会水的,也没管此处距岸边有多少里,纷纷跳入水中,奋力向岸边游去。
“你小子别坏了爷爷的好事儿!”
那持刀头领向陆平这边急奔而来,陆平将那对母女罩在自己剑网之下。灵力一动,翠澜渊闪电般射出,直插对方要害。持刀之人拿见过这等速度,囫囵用刀抵挡。只听清脆一声,钢刀两半,翠澜渊刺入其小腹之中。
“啊!”一声大喊,仿佛用来抵抗这一剑所带来的痛楚,随后这领头的壮汉捂着肚子,狠狠说道:
“你知道你是在跟谁作对吗?即便你今天杀了我们全部,你也活不了!”
这壮汉刚刚见到陆平那一剑,深知把他们兄弟全搭上,也无济于事,便想着恐吓一下这自称是劫匪的人。
陆平这几下都没有下杀手,他深知留下的活口越多越好。
“哦?那你位说说,是谁?我还没听说过这圣城之中,除了万家和那通天仙阁,还有谁是我惹不起的。”
那壮汉听陆平这话,一时间也有了主意。
“算你识相,我们通天仙阁做事,你也敢阻拦,小心责罚下来要了你的命!”
“哦?那既然如此,你们便叫白指挥使来,我倒要看看,他为什么要抢些百姓的钱,还是说…”
陆平故意延长了尾音,趁这时盯着那领头之人的双眼,继续朗声说道:
“还是说,白指挥使要杀人灭口!”
那壮汉听到“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时,眼光明显不敢跟陆平对视,随后他又心生一计说道:
“白指挥使不会直接命令我们,但不知道毛士文毛统领你可曾听过?到时候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平此时正在与众匪拖延时间,而毛士文那边却不一样了。只见他与苗方正在船上见士兵们操练。号角声激昂响起,甲板上,士兵们身着统一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们手持长枪,步伐整齐划一地穿梭于船舷之间,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踏步都透露出长期训练的默契与力量。
苗方手持令旗,眼神锐利,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士兵们动作的精准变换,只是不远处传来的落水声与呼喊声,显得有些突兀。
“苗老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显然苗方常年带兵在水中战斗,别说是落水声,就是轻轻的划水声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而此时的毛士文倒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这是陆平搞出的动静,却依旧问了问苗方。
“我也不太清楚,刘军!过来!”
被称作刘军的人,跑了过来,应该是苗方的大副。
“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难不成光天化日的,还有人在这河上劫道不成?”
那刘军也是没半点儿拖延,急忙回到舵舱,掌控着方向往喧哗处驶去。
船中,陆平依旧与一伙匪人对峙着。那领头的突然见到一位同伙跑了进来说道:
“老大!不好了,有官家的船靠近!”
听到这消息,众人纷纷有些慌张,也顾不得那么多,集体向船舱外跑去。陆平见这情况,知道是要跳水逃跑,忙追了出去。
陆平一出船舱,便看到三艘船向自己这艘客船靠近,隐隐已形成了包围之势。只见一艘小船对着船头,而两艘大的战船分列左右。
已经跑出了船舱的几名匪人见如此架势,就纷纷向河中跳去,试图躲避着追捕。
苗方手中领旗一挥,两边战船上便有士兵跃入水中,进行着追捕。看见水中士兵水性极佳,又骁勇过人,毛士文不禁说道:
“看来苗老哥平时的确治军严格啊,将士们临阵应变快,手脚也麻利!”
苗方听毛士文这么说,心道:原来这毛士文是知道这河道中有事端啊,这是平白无故送我了一桩机缘。便说道:
“这也多亏了指挥使啊,他定下的操练计划虽然辛苦了些,但是效果是显著的!”
不消片刻,抓了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