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似乎已经结束,白逸尘几步走到了柳梓涵的面前,一把就把柳梓涵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抱在怀里:“没事吧?”
柳梓涵摇了摇头,看着白逸尘,泪水还没干微微笑着。
嘭!的一声枪响,把他们惊住了!
枪声是从刘信业的身上发出来的。不知道何时,他从怀里掏出来了手枪,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枪。
“爸!”仇邪见状尖叫一声,拖着仇严就往刘信业的轮椅走去。
刘信业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满脸的烧伤此时看起来是多么的悲哀,抬着那扭曲的眼皮,看了看仇邪:“要,要,好好的活……”
这句话是刘信业最后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断气了,这个时候,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也算对自己的儿子又那么一丝的良心,至少没让他再报仇。
“爸!爸!”仇邪叫了两句,就像要唤醒正在睡觉的人,可是柳梓涵却听得出来里面的凄凉。
这是多年来,他和仇严都活在父亲的复仇计划当中,没有一时一刻是为了自己而活的。
十来岁的孩子就忍受那么痛苦的烧伤和整容过程,这些让人想起来都会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他们却是一天天这么忍受过
来的。
柳梓涵不忍心的看了看仇邪,不自觉的从白逸尘的怀里走了出来,蹲在了仇邪的身边,轻声的叫唤了一句:“仇邪!”
仇邪没有回话,只是一手抓着刘信业,一手抓着仇严,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可是这个时候却只有他一个人来承受。
柳梓涵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刘信业是害死自己母亲的人,可是此刻她为什么觉得他这么可怜呢。
看到仇邪,她就更加的恨不起来了呢?
无奈,她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如心!”却被仇邪给叫住了!
柳梓涵听到急忙回过了身子,看着仇邪,等着他说话。
“我希望能好好的安葬父亲!”仇邪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是想柳梓涵去帮他在白逸尘面前求情,柳梓涵自然也了解,急忙回头看了看白逸尘。
“逸尘,放了他们吧!即使刘信业太偏激,可这一切他已经承受了。不是吗?”白明也走了上来,帮刘信业说话。
看着仇邪身边的刘信业,白明深深地叹息一口气。
他不知道曾经同甘共苦的兄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当年的爆炸案,以为他们都已经去世了。要不是白逸尘告诉他,有可能是刘信业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白逸尘看了看柳梓涵,伸手挑了挑柳梓涵凌乱的发型,拉着柳梓涵就离开了会场。
离开了这个可笑的订婚仪式,柳梓涵的身上还穿着那洁白的婚纱,回头看了看蹲在那里的仇邪。
那种无措的感觉让她难过的低下了头。跟着白逸尘默默的离开了订婚仪式现场。
这场闹剧就这么解散了,在场所有人都在白逸尘离开以后,纷纷撤离了这个惊心动魄的现场。
柳梓涵出了会场就马上赶到了白家大宅。
看到白子穆的时候,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不撒手!
白子穆开心的叫这妈妈,而柳梓涵却是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把儿子抱在怀里的。
“就只知道儿子,把我们都当空气咯!”陈洁抱着儿子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开始发起牢骚。
打断了柳梓涵的情绪,柳梓涵才松开了儿子,站了起来,看了看陈洁,两人也拥在了一起。
“来来,宝贝给我!被给闷坏了!”皇普奇微微一笑,挤在了两个人中间。
这才让陈洁和柳梓涵松了手。
“可把我担心坏了!白逸尘也不说清楚,只是让我们等消息,
要不是我从白伯母那里听到事情的原委,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么危险!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陈洁又开始八卦起来,说个不停,惹得柳梓涵笑了起来。
看着身后的白母,柳梓涵微微笑一笑:“妈,让您担心了!”
“没事就好!”白母到底是大家闺秀,依旧是那么的雍容自若:“你们聊吧,子穆,来,跟奶奶去玩!”
白子穆虽然不愿意,却还是自觉的跟着白母下去了。
几个人坐在大厅,聊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
“对了,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陈洁突然问道,几个人都看向了柳梓涵,柳梓涵瞒了大家这么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恢复记忆还是全靠云飞。
想起了云飞,柳梓涵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她居然把云飞给忘的一干二净:“云飞,云飞还在仇严的手里呢,逸尘,这可怎么办是好?”
柳梓涵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白逸尘,白逸尘却回给他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