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崽最听阿爸的话,乖乖点了点头,扛着玩具枪跑了出去。
南溪不想理门口的男人,起身也要跟着儿子往外走,被他如山身躯一个侧步挡在了眼前,随后大手一勾,沉重大门被紧紧关上。
巴律喉结动了动,在心底组织语言,即使过了这么久,他在这个时候依然嘴笨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对面的女人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抬头瞪了他一眼,
“哼。”
一个鼻音后,切身要朝后面的门走去。
“干嘛去?”
巴律急了,两步追了上来,挡在她面前,气势明显已经弱了下来,声音带着三分无奈,三分心虚,三分忐忑,还有一分委屈。
小女人依旧不说话,转身朝着他让开路的另一边走。
“老婆”
他自身后过来,将人抱着,她的后背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你说句话啊,怎么不理我?”
“谁是你老婆?松开。”南溪伸手去推他青筋凸起的手臂。
身后男人身子一僵,嗓子像是被烟熏了一样,戾眼顿时睁的老大,“南小溪,你你什么意思?崽都给老子生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你想甩了我?”
“怎么?给你生了孩子就想拿捏我了?”南溪丝毫不让,好看的眸子正对男人急红的双眼,语气铮铮,“我爸爸都没给我甩过脸子,你仗着我没爸爸疼,哥哥也闹成了这样,就想欺负我是不是?”
她说着,双眼瞬间漫上雾气,豆大的泪水说掉就掉,还倔强的看着男人。
巴律被她这句话问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哪里敢欺负她?不是从来都是她欺负自己么?
“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就欺负了,你还给我甩脸子,你甩脸子给谁看呢?我爸爸,我爷爷,我哥都从来没给我甩过脸子。”
崩溃的女人抬手擦了把脸,情绪到达顶点,转身朝着门口走,不想再理这个狗男人。
“老婆老婆”
男人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这个时候,哄好老婆才是关键,让人走是不可能的,没皮没脸的贴了上去。
“老婆,我哪敢给你甩脸子,真没有宝宝宝宝你生气了打我两下出出气,来,朝着这儿打。”
他拿起妻子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南溪死命拽了下来,“走开,少给我演戏,我是不跟你这种人过了,你找个听话的女人当老婆去吧。”
“说的什么狗屁话,老子离了你命都没了,别的女人哪儿有我老婆好,我老婆全世界最好”
男人伸手将人捞进怀里,埋首在她馥香脖颈间,闷闷地呼着热气,
“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跟你道歉的时候也没见你吭声,起开”大小姐轻易不生气,可一旦生起气来,也轻易哄不好。
“我没生气,我只是吃醋八辈子之前的事,查牧给你捉了个泥鳅你记到现在”
他将挣扎的人抱的更紧,这才将心里那股闷着的醋劲儿说了出来,
“他如果不是你哥,是不是就没我什么事了?南小溪,你是不是就嫁给别人了?你这个女人心硬的很,幸好你成了我老婆,如果你是别人老婆,就算我像查牧那样不择手段不要命的想要得到你,你是不是看我也像看条狗一样?
我不敢想,老婆,真的,一想到我差一点啊就错过你,差一点就得不到你,我的心里就跟针扎一样难受,如果真的是那样,我知道,我只会比查牧更疯更不择手段。
我是男人,知道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而且你好几次都确实不想要我了,光是想想我就受不了。
今天我的确是有点生气,想让你长长记性的,但是更多的是别的事,不是故意不理你,我回来的路上就后悔了,赶回家哄你,你已经走了”
男人说到这里,本就红着的眼角更深几分,“你说,我要是不追过来,你是不是就带着儿子和肚子里的崽走了?又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世上受苦,对不对?”
南溪别过脸去,咬唇不说话。
巴律憋屈的要死,“我就知道,你是个狠心的女人,南小溪,你从来都是这样,说走就走,有钱有势,手里捏着我的命,我从来都拿你没办法。
祖宗,你是我亲祖宗,行了吧?我真的知道错了,跟我回去吧,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不管我了,我比外面的流浪狗还可怜。”
“不去。你不是觉得我不听话?”
“是我不听话,老婆,我回家跪榴莲,背家规,好不好?”男人见她虽然面上依旧冷冰冰的,但是语气缓和了一点,连忙贴了上去,
“老婆溪溪姐姐”
他那句“姐姐”叫出来,明显感到怀里的女人微微一缩,就知道有戏,乘胜追击。
“姐姐”巴律故意压低声线,低沉的胸腔共鸣性感到让人头皮一阵阵酥麻,他的声音不是那种好听的清朗,战场上嘶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