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得道理!你按我吩咐说得去做就行了。另外,你和李香云还是济安堂的老板。我真实的身份,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
杜宜年虽然不明白刘灿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又不好违抗刘灿的命令,忙不迭失地点头答应下来。
“少主,那我去给你引荐引荐本店坐堂的医师吧?”
“不用了,我只是在这挂个名而已。帮我弄份档案,这样别人查起来,就不会查到什么。”
“是,少主!”
“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少主!在外人面前,叫我刘先生或是小灿就可以。”
“这”杜宜年神情有些迟疑,觉得叫“小灿!”,是对刘灿有失礼数。
“无妨!这么叫就行。”刘灿的话,不怒自威。
两人聊过后,一起出了内堂!
只见一个年约三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妇,背着一个十六七岁漂亮的小姑娘,对坐诊的老大夫跪求道:“邓大夫,我女儿中了煤气的毒。跑了各大医师,都说救不活了!她才十七岁啊!您是济安堂的首席医师,求求您,救救我女儿,我给您磕头了!”
刘灿看到这对母女,不由大吃一惊。因为,正是他们小区的邻居夏阿姨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