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温度，和隔着衣服，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得我在你身后。”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沈念欢只觉得被他握着的手烫得吓人，她仰头看着他：“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可以无法无天。”
“呵，”男人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可以。”
“啊？”
他重复了一遍：“你可以无法无天。”
一直到他出门，沈念欢还是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烫。
更加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谢商言留给她的人是秦放。
她原本以为，他会给她安排别的什么人。
不过再见到秦放，她发现他比想象中更加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商言的吩咐，整整一上午他几乎都没有说话，只是尽职尽责的充当着原本沈念欢司机的职位。
蒋宁把一个花瓶摆在前台桌上，斜靠在大理石桌面上：“哎，你说五爷为什么让他来给你打下手？”
沈念欢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站在门口当人保安的秦放。
“可能是怕有人来闹事吧。”
蒋宁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就这里还有人能来闹事？”
“不过看不出来啊，他跟秦远居然是兄弟。”
“我也没想到，”沈念欢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不过这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是这个。”
她抬头看向里面的墙面，上面挂着已经装裱好的工商营业执照。
蒋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顺着她的视线一并落在那上面，笑道。
“以后请多多关照，沈老板！”
沈念欢拍了拍她的手背：“应该我说多多关照才对，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