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城郊区的某仓库里。
姜国才被带进仓库第一时间就被收拾了一顿当作“开胃菜”。
这一顿再次疼得又开始病歪歪的了。
“我没有……我没有欠你们钱……”
他感觉自己今年是在不断走霉运,自从原配老婆死了后,他就没顺过。
先是好不容易买的机器被港城的港口扣押,再是姜小茹私藏混混害厂子被洗劫。
然后好不容易熬过了最困难的时候,他病的半死不活又被按上欠债这莫须有的罪名。
“我真的没有欠你们的钱,你们找错了……”姜国才认真又委屈地强调,“我前不久才刚收到我未来女婿的一百万投资,那差这点钱?”
领头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姜国才,你看仔细了,这是不是你签的字?”
“这是不是你的手印?看不出来我们可以把你拇指剁了好好对比一下!”
“还有这汇款单,二十五万是不是打在了你的户头上?!”
对方的连番质问让姜国才自己都怀疑自己了。
他仔细瞧着借款单据上的签字。
这还真的是他那狗啃的字。
可是……他什么时候签过?
“不可能,不可能!!!”他坚定地道,“你们一定是找人学了我的笔记伪造……”
姜国才还没说完,再次被毒打。
这几个人可不是跟着姜黛那些被姜黛称为乌合之众的小混混,是实打实混黑的人。
那手段可是让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分钟不到姜国才已经被屈打成招了,嘴里嚷嚷着他愿意还钱。
“愿意还了?”领头的男人抽着香烟,一脸掌控全局的姿态。
“我愿意还,只求你们饶了我一条命吧!”姜国才道。
“早就不就得了!”领头的男人道。
“按照我们的约定的合同,这笔钱你逾期了,所以抵押给我们的厂子就是我们的了。
再次基础上,你今天得还需要支付我们这边二十五万的本金。
向我们借钱你应该懂,我们这每天利滚利,你今天不还,明天可不是这个价了!”
姜国才脑子有些懵:“我的厂子怎么就抵押给你们了?”
虽然他如今眼光高冷,有些看不上原来的那个厂子,但贷款买的新机器还值不少钱,他怎么能舍得?
“你t的不认识字?!”领头的男人抓着姜国才的头发扯着他看那张借条上的内容。
姜国才刚刚也只是仔细观察了签名的笔记,其他的也就只看到了“借条”两个字和上面的金额。
现在被扯着头皮仔细看,他才发现这借条的内容竟然是借款三天不归还,厂子就直接当作利息归属于借款方。
姜国才都要疯了,这是什么坑人的借条。
就他那厂子,租的地皮、建造的住房、老机器、贷款新买的好机器、还有货等等合在一起,那是三十万都得往上走的!
结果,这么多就抵个利息?!
“你们这……这……”姜国才想提出异议,但看到一个个杀人一般的冷酷眼神,他又怵得慌。
刚刚被折磨那还才一分钟的痛苦,他现在都感觉浑身在颤栗。
“我们怎么了?说啊?!”一年轻打手上前对着他就又是一顿毒打,“哑巴了?!”
姜国才不敢再说,噗的一声他呕了一口血……连带着把一颗牙都吐了出来。
“别……别……”
姜国才嘴巴麻木的感觉让他说话都抬不起嘴皮,说不清楚话来了。
此时,不远处炭火盆里火苗炸开的细小声音他似乎都能敏锐听见。
如今天气虽然转凉,但不至于到烧炭火的时候。
而且贯城冬天是全国来说相对比较暖和的,最冷的时候也有五六度。
这边很少有人想内陆地区的地方,冬天烧炭盆的。
姜国才像是有预感似的,余光瞥向炭火盆那边,只见另一个打手手里拿着烧红的铁烙走了过来。
铁烙离他还很远,他都莫名的感觉浑身被烫的难受了。
“不……不要……”求生的意志让他不顾口腔的疼痛怒吼出声,“我还,多少我都还,放了我……”
“老实配合不就得了?!”领头的男人说着把抽完的这支烟按在姜国才的身上,用他的皮肉熄灭烟头。
姜国才烫的大叫,心里更是对旁边的铁烙有更大的阴影了!
……
两个小时后。
姜国才终于拿上了自己最宝贝的那张银行卡准备去银行取钱。
之所以花费时间那么多是因为他又跑了一趟电梯公寓这边才了解到自己的行李都被连带着打包丢给了姜小茹。
而好一番打听,才知道姜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