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看看!”一名食客急切地说,脚步如长龙一般朝前奔去,其他食客也纷纷跟上。夹杂着铿锵的酒杯声,客栈大厅瞬间热闹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对即将上演的场面充满期待。
此时,刘传祥站在客栈门口,远离人群,闲适地倚靠在柱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身穿青色长袍,面容和善,纵使微笑却透着一抹狡黠。这样的情境在他眼中,无疑是林记客栈的掌柜陷入了无形的危机中。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林东果然无法应对这一挑战!”刘传祥自言自语,满脸兴奋,指尖轻轻摇动,仿佛在预演着自己即将赢得的胜利。
此时,从客栈里走出的林东,面色未改,目光深邃。他走到黑衣人面前,坚定地问道:“你既然敢来此挑衅,难道就不怕有失体面吗?”
黑衣人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我来寻乐,有何失体面之说?无非是让众人见识见识你这林记客栈的手段罢了。”
围观的食客们一时间都屏住了呼吸,场面似乎有些亢奋,不少人心中暗想:“这黑衣人看来是不轻松坐下来了。”
其中一位食客摇了摇头,低声对身旁的人说道:“东老板与那些无赖不同,他手里的资本可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另一位食客倒是轻蔑一笑:“东老板何等人物,怎么会怕了这小子!”
就在这时,青衣女子走出人群,淡然一笑,向林东点头示意,“东老板,我将助你一臂之力。”她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已经拔出,剑光闪烁如星辰般璀璨,直逼黑衣人。
“你这是何意?”黑衣人见状,面色一变,手腕一抖,手中暗器倏然而出,饶有兴致地问,“难道林记客栈的掌柜还需要女人来助阵?”
“无耻!”青衣女子愤怒反驳,剑光倾斜,眨眼间便逼近黑衣人的咽喉,“不如试试我是谁!”
食客们见状,无不欢呼,俨然将这场即将打响的对决视为一场盛宴的高潮。气氛乌云压顶,却又令人迫不及待。
刘传祥站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嘴角的微笑愈发明显,“好一个花瓶,这下我就等着看东老板的好戏,估计他这是自取其辱!”
就在这时,林东却不为所动,面对激烈的场面,他依然保持着冷静。“青袍姑娘,待我先行说话!”他大声喊道。
青衣女子一愣,剑势略停,反而将目光转作看向林东,询问道:“东老板,你可有主意?”
“只需一个条件,黑衣人若想赚吆喝,就得合格才是。”林东语气坚定,眼神透着深邃的智慧,“要真想玩儿下去,那就一对一比试,若胜我,将你视为贵宾,若败,我请你离开!”
黑衣人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有趣,这林记客栈果然不同凡响,那就如你所愿,我到是想见见这位东老板的能耐!”
此时,四周食客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东老板能否真的敌得过黑衣人?”“这场比试怕是要热闹了!”
刘传祥却依然愉悦,嘴唇轻启,若有所思,“倒是期待你这东老板自证其能!”
食客之间的紧张气氛渐渐变得炽热如火,耳边的呼喊声、加油声似乎愈发响亮,场面如同一场声势浩荡的盛宴。而林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神情无暇,眼中流露出坚定的决心。
“还请各位稍安勿躁,我会以酒代战,承蒙诸位见证。”林东的声音透着一股坚韧,向围观众人声明,已是准备迎接挑战的决心。
刘传祥坐在古朴的茶棚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一片斑驳的光影。他神情凝重,手中的茶杯已经冷却,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懑。县衙的消息迟迟未到,让他感到极为不安。
在他的记忆中,这次事件的起因不过是那几名飞扬跋扈的衙役,他们在街头无故挑衅,却没想到惹上了几个身手了得的陌生人。事情发生得太快,刘传祥只来得及拉开距离,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倒在地,仿佛一切都在一瞬间。
“传祥!你怎么不回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过头,看到郑云从远处走来,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我怎么能回去?他们明明知道那几名衙役生死未卜,我却被迫坐在这里等消息,真是无能。”刘传祥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心中的郁闷一时无处发泄。
“也许他们在疗养,归来后自会给你一个交代。”郑云安慰道,似乎想让刘传祥安心,然而语气中难掩担忧。
“可那七人不会再出来,若不受重伤,他们至少该回报个信!”刘传祥脸露不甘,猛地拍了下桌面,茶杯在桌上微微晃动。
这时,远处走来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目光饥裂,饥肠辘辘。刘传祥见状,心中一动,随机从怀中掏出一些铜钱,递给郑云:“去,让他们先吃点东西。”
郑云愣住,显然没有料到刘传祥会一时慷慨,立刻挑起眉头:“你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那些乞丐能信任我们吗?”
“他们也许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