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装得累不累啊?”
“呵!”
莫临渊满是不屑的轻呵了一声,嘴角满是嘲讽的弧度,“就连我母妃她都压不住了,还想骑到本世子的头上来?”
时宴宁哂笑,调侃,“那黎家小姑娘长得还是不错的,你就不想见见?”
“你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忠勇侯想必也挺着急的,这现成的给你?”
时宴宁撇嘴,“得了吧你,少嚯嚯我!”
“不过,你这病也是时候好起来了,不然你这世子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那庄侧妃可是迫不及待的很。”
“我自有分寸。”莫临渊道。
世子的位置,他不想给,谁都不可能抢走!
翌日,他们刚去吃饭,就见掌柜的耷拉着头,情绪不太高。
“掌柜伯伯,你最近有些漏财哦~悠悠给你的找财符没戴在身上?”悠悠走过去,脆生生的问。
掌柜的一愣,忙告罪,“郡主恕罪,小人将衣衫换洗后,就忘记戴上了!还请郡主莫要见怪!”
“没事啦~”
悠悠摆摆手,道:“只是伯伯你今日愁绪上头,看来有事困扰哦~”
“小人……”
掌柜的闻言,看着悠悠欲言又止。
悠悠笑笑,也没在意,就绕过他吃早饭去了。
期间,掌柜的那眼神数次的望向她,想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神色间带着几分痛苦。
饭后,掌柜的终于忍不住了,朝莫临渊和悠悠跪了下来。
“世子,郡主,求你们救救小人吧!”
莫临渊和悠悠对视了一眼。
“掌柜伯伯,你怎么了?”悠悠问。
掌柜的闻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将来事情的经过给说了。
原来,他有一个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弟弟。
他从小聪明,学人做生意,日子渐渐好了起来,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弟却是染上了赌。
十赌九输!
后面他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陷害的!
为此,他不知道劝诫了这个弟弟多少回,还因此帮他填补债务与妻子产生了嫌隙。
直到后来,他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赌了。
一连三年过去,即便没有什么大出息,但人也老老实实的。
可没想到前几日他竟突然又去赌了,还被人给抓了起来。
这次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他就是想使银子都没用。
对方硬是扣着人不放。
昨儿个,掌柜的得知道此事后,愁得头发都快要发白了。
他也是求助无门,才想到来求一求悠悠的。
“掌柜的,这抓你弟弟的是什么人?”莫言问。
“是……是洛城柳县丞的外甥,曲公子!”
“洛城?”
几人都不禁疑惑,这掌柜的弟弟怎么好好的跑洛城去了?
不是生意都撤回来了吗?
“嗯。”
掌柜的点点头,无奈的道:“我这弟弟看着混,但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
“前几日,是洛城先城主家的公子袁公子的忌日。”
“他们生前交好,我那弟弟每年这几日都要去洛城给他祭拜的!”
“前两年都没出事,没想到今年却……”
莫言霓着掌柜的道:“掌柜的,你这弟弟倒是个胆子大的,都说这袁公子是个混不吝的,不仅强抢民女害死了人,还让洛城的河水都下了咒。”
“你们就不怕也被诅咒了?”
听到这话,掌柜的身子不由得一抖。
犹犹豫豫了半晌才道:“其实……传言也并非可信的!”
“嗯?”
听到这话,莫言下意识的朝莫临渊看了一眼。
悠悠问:“掌柜伯伯,你说说看?”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掌柜的也不隐瞒了,道:“袁公子虽然留念花丛,但从不强迫人。”
“那些姑娘都是冲着袁家的钱财去的!”
“说什么一起自尽,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官府当年根本没怎么调查,就草草的结案了,袁城主更是死得有些蹊跷!”
“我当年也是与袁家有些生意往来的,袁城主死后,袁家的那些管家,管事的,也都不见了。”
“至于传言袁公子逼死人的消息,更是假得厉害,此事我弟弟最为清楚了。”
“如此说来,像是有人谋财害命了?”这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时宴宁突然插了句嘴!
他一开口,吓了掌柜的一大跳。
时宴宁没管他,继续问:“袁家没了后,你觉得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家?”
“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