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下去了。
赵凡天看着这位陈知县,知道他心里一定还不服,便又问道:“听说你还判过一个案子,有一个妇人丈夫被人杀了,你非但不惩戒凶手,反而将那妇人判给凶手,可有此事?”
陈其善这一次倒没有子曰了,搜肠刮肚之下,竟不敢多说,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赵凡天戏谑得看着陈其善道:“这又是你的两全其美吧?”
“我只要砍了你这颗昏官的驴头,尊夫人就要跟我姓赵了!”
陈其善脸色蜡黄,忙对一旁的书案说道:“取回那个卷宗,我重新审理,可以补救的,可以补救的,我施仁政,未杀一人,都是可以补救的!”
赵凡天却不打算放过他,“那妇人被仇家玷污,你怎么补救?”
豆大的汗珠从陈其善脸上滚落,”我将那妇人叫来,好好补偿她,准许她自行再择夫婿,杀夫仇家判腰斩,为她出气!“
转头冲书吏吼道,“快命人将妇人传来,将那凶徒羁押死牢!”
书吏脸色有些难看,“老爷,上个月下面报来了,那妇人回家便悬梁自尽了。”
赵凡天脸色一沉,砰的一声,那张公案终于不堪重负,被拍成了两段。
“昏官,你还怎么补救?”
陈其善瘫软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