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鸣佩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位不速之客,只能给她行了礼,又给大夫人请安。
温盈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惶然无措地抚摸戚韫的脸,声音里都带了哭腔:“阿韫?阿韫!夫人,大夫是怎么说的?阿韫什么时候才能醒?”
之前那侍女道:“刚刚看这位姐姐,睡得可熟了,只怕光听她说戚公子的病情变化,也不一定准。”
“住嘴!”温盈回过头,厉声道,“我真是宠坏了你,这里是戚府,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那侍女脸色一变,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给大夫人道歉,“对不住,是婢子逾矩了,只是见郡主实在是太担心戚公子的病情,才忘了规矩,婢子不敢了。”
郡主已经出言教训,大夫人哪里还好说什么,眼下更加关注戚韫的伤势,亲自检查了一番,见和昨日没有什么变化,才对温盈道:“难为郡主关心阿韫,只是你身份尊重,自己的伤也没好,不方便留在这儿,还是先去前堂歇息一会儿吧。”
薛鸣佩这才注意到,温盈的额头上包了一圈纱布,身上穿的也不是当日一样的华贵云裳,而是明显不合她身份的衣饰。
荻阳郡主也受伤了?
“大夫人这样说,岂不是让温盈羞愧吗?”温盈抬起婆娑泪眼,“他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我哪里还有心思休息呢?
一天看不到他醒来,我就寝食难安,日夜惦念。求求您了,让我留在这里吧!”
薛鸣佩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