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也来了脾气，“路逸笙！你住嘴！要论狠毒，十五年前，你拿刀要挖出我的眼睛的时候，难道你就不狠毒吗？”
这句话像是一个闸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路逸笙愤怒，他上前一把捏住楚曦的下巴，恶狠狠的道：“是啊，楚曦，我就奇怪了，我恨的几次想杀了你，这些年你是怎么还有勇气跟在我身后的，难道你当真不要命吗？”
强大的窒息感袭来，楚曦的泪水一下子就聚集在眼眶，她从小就是一个怕痛的人，甚至连打针的疼痛都受不了，可是面对路逸笙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却像是飞蛾扑火般，一次次的靠近。
即便是被路逸笙捏的说不出话来，楚曦依旧是断断续续的开口，说了一个完整的句子。
听到这句话，路逸笙直接愣在当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曦，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疯了，楚曦，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手里的力道渐渐下去，楚曦跌坐在地，她含着泪水，对路逸笙挤出一抹微笑，“路逸笙，我哪是不想要命，只是跟这条破命比起来，我更想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