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云父
抄起门边的铁棍,眼看着就要砸到路逸笙的身上,却被路逸笙轻轻一把伸手抓住了手腕。
路逸笙的力道非常大,让云父这个常年在田地里做活的农民,也顿时反应不过来。
“云伯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女儿心里比我清楚。她是个姑娘家,我不想去求证,也不愿意去求证,因为到最后,难堪的是大家。”
扔下这句话,路逸笙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而病房内,云溪除了哭之外,没有再说任何的话。
云母走到云溪的身边,叹了口气道:“小溪,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为什么孩子会好好的就没了呢?”
云溪不肯开口,“妈,你就别问了。”
其实,昨天晚上,云溪给路逸笙下药的同时,自己也喝了那些酒,后来药性发作,她喊了陈三。
记忆中,两人不一会儿就滚到了床上,大概是由于药性来的太激烈,所以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克制着,才会失了孩子。
可是这样的原因让云溪怎么说的出口。
“妈,您就别问了,总之是我不好,不要怪逸笙。”
云母心疼道:“你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你这样怎么能不让爸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