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澈的爹,那么她叫公爹就够了,叫爹或父亲就太看得起他了,他不配。景澈只是叫徐蓉为傅夫人,那么自己自然也这么称呼她。
反正他们家一直这么奇怪,大家都习惯了,所以称呼这些姜晚归还比较随心。
“闭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你都不知道许太医是什么人,你觉得谁都能请得来的?”徐蓉这个时候脾气很暴躁,也确实已经失态了。
姜晚归委屈地对着傅鑫仁道:“公爹,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弟弟是重要,但是你是这个家的家主,更不能出事,夫君和二弟两个男人现在都病着,你可不能冒险有事,要不然这个家可咋办?我也是为了咱们傅家好啊。”
说完,她还假装委屈的伏在景澈的身上哭起来。
景澈忽然发现,姜晚归比她还会演,之前真的低估她了,不过她这么卖力的表演,都是为了帮自己,景澈内心有点小雀跃。
他的大手放在姜晚归的后背上:“夫人莫要再哭了,爹会理解你的用心良苦的。”
傅鑫仁跟徐蓉不一样,他是男人,说起来,现在他有两个儿子,以后如果想,也不是不能再有其他的儿子,所以他确实不会冒着风雪,夜里赶回京城。
他对着徐蓉道:“我明天一早回京城,今天回去太危险,万一我在路上出了危险,更没人去请许太医了。”
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徐蓉犹豫一下,还是认可了:“那明日你早些走。”
傅鑫仁应下:“你一点都看不出阳儿的情况?这不对劲啊。”
徐蓉自然也想到这点:“确实。”
说完她看向了傅景阳身边的小厮:“二公子之前可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有什么异常?”
小厮赶紧汇报:“二公子发病前,我们去过怡红院,还有醉香居酒楼吃饭,晚上去逛过夜市,这镇上好玩的好吃的,我们都过去,但是没什么异常,都是很多人的时候,我们甚至都没遇见过熟人,也没跟陌生人同桌吃过饭,我想过很多次,真的没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