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潼的身体开始莫名其妙的产生空,虚和无助的渴望。
大口喘着气儿,她一把抓住了蒋城哲的衣领,从舞台上下来还未更衣的她此时长裙领口已掩不住躺倒后,想要迸出的一对。
“你……你究竟给我喂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很享,受的药。”蒋城哲轻描淡写的说着,喂她药,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原本他只是想恶搞一下,喂她个药就算惩罚了她……只是看到眼前极度吸引眼球的身姿和漂亮的脸蛋,他倒有些不愿罢手了。
“都说性格再倔强的女人吃下这种药,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蒋城哲蹲在印潼旁边,手指从印潼的鼻尖一路下滑,到那翘起的下巴,再慢慢往下……嗯,她在发抖,这就对了!
“嗯……”
即便是极力地想要控制,依旧是无法逃脱一层层叠浪式的袭击,印潼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只能等着任人宰割。
“只要你说要,我就帮你解脱。”蒋城哲笑里皆是嘲讽,但喑哑的嗓音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不……我才不要!”印潼抗拒着药效,以及蒋城哲言语的引惑,只是她神智越来越
不清晰,似乎身子越来越不是由自己掌控了。
眼看某个念头快要战胜理智的时候,印潼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疼痛似乎能借此拉回一点失速的理智,只是这在蒋城哲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蒋城哲将印潼从地上拎起来,推到墙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原本始终控制着自己理智的印潼,在碰到蒋城哲冰凉的脸颊时,理智瞬间的塌陷。
她无意识地迎向蒋城哲,贴了上去,寻找着冰凉的地方,贴在蒋城哲那冰冰凉凉,还带着淡淡的酒香的薄唇上。
蒋城哲受不了她的主动,嘴角抽搐了一下,立刻狠狠拥住她。
有一瞬,他怀疑,自己才是那个吃了药的人,看着她泛红到发亮的脸,像极了一只红苹果,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了。
“抱紧我……”印潼攀附着,绕缠着眼前人的脖子。
她自出道至今,始终穿着的是长裙,没有人见过她那双笔直的腿。
当蒋城哲看到她一只直管的铅笔腿绕上他时,理智便成了卑微的尘埃。
“这是你自找的。”男人的头埋进了印潼的衣服领口里。
突然,警钟鸣笛
一般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钻进了印潼的耳朵里,她尖叫着推开了蒋城哲。
然后随手抄起旁边的原本是后台准备的庆祝演出成功的一瓶已开盖红酒,浇了蒋城哲一身。
猩红的酒液,从发梢一直流淌下来,名贵西装都浇湿了。
蒋城哲惊醒了,怒喝道,“你!真是胆大包天!”
没有人敢打开门,张姐搬着凳子坐镇在门口,大家都好奇着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印潼迅速低头,一只手搭到另一只手腕上捏着上面的手镯,厉声质问,“说!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其实质问只是障眼法啦,她借着错位已从手镯暗藏的机关里拿到一颗解药,并迅速抬手,假装撩拨发丝之机,将药送进嘴里咽下。
蒋城哲恨得牙痒痒,又一次被这女人成功脱困了。
看着自个儿浇湿了的西装,而印潼还好好的站在那里,虽然脸颊依旧泛红着,可此时她精神抖擞,没事人那样对他横眉怒目!
印潼见他干瞪眼不说话,就径直走向那扇门。
眼看她的手落在门把上,“做我的女人如何?我可以把你捧的更红!”蒋城哲傲慢发声了。
男人摆出高高在上的
样子让印潼很不以为然,但是眼下,似乎他说的还算靠谱。
印潼折回来,抽了纸巾给蒋城哲擦拭西装上的酒液,脸颊上满是娇,羞,“下次不要给我下药,你长的这么好看又多金,似乎不需要那么卑劣的东西做辅助。”
绝对不要相信女人的话,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的!
蒋城哲挑唇对她笑了笑,享受着她的服侍。
印潼擦了一会儿,扔掉纸巾,挽上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问道,“你真的不会怪我了?”身子里的药效还没完全解掉,明明还折磨的她难以忍受,却依旧要装作淡定的模样。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怪你。”蒋城哲挑了一下眉,不以为然道,心中却并非如此。
“那,我们不要错过今晚的庆功宴,”印潼试着带他去开门。
“我们单独吃。”蒋城哲凑到印潼的耳边说道。
印潼有些不自然的笑笑,别过头却暗地里诅咒他快下地狱,最好立时三刻从她面前魂飞魄散!
印潼在离开那个“家”的时候,曾问过一个深奥的问题,如何能绑住一个男人的心。
第一培训师说,第一次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