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道堾倒是行了一礼,见到张慎言仪表堂堂,儒雅随和,不由得点点头,相貌倒是不错。
“道长与我相识?”
张慎言奇道:“可我并无印象。”
“张尚书大名鼎鼎,南京城谁人不知?”
张道堾笑盈盈地说道,自顾自地坐下,不时地看着厅堂:“如今却在襄阳城内蜗居,可是为何?”
“道长倒是见识颇多。”
张慎言脸色一冷,面无表情道:“老夫住在襄阳,可并不耽误什么吧!”
“这是自然!”
张道堾不以为意,反而略带深意道:“只是您那仆役,却转入了军政司中任职,这倒是好玩的很。”
“果真是豫王的人。”
张慎言神色自若,他平静下来:“这是他的选择,与老夫何干?”
“我也不瞒你!”
张道堾笑了笑,说道:“听说您定居襄阳,豫王殿下求贤若渴,想多为大明北复江山尽可能的积累实力。”
张口闭口就是大明,豫王倒是喊的好听,私底下却是为了自己之心吧!
张慎言眉头一皱:“老夫不过是闲游之人,早就没了从政之心,只能多谢豫王的厚爱了。”
“尚书,豫王孜孜以求的,就是恢复江山社稷,您的乡梓山西,已然被建奴占据,就算是为了家乡父老,也得尽心竭力才是啊!”
张道堾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他当然明白,其已然动心,如今只欠缺个理由,梯子罢了。
不然,在襄阳那么久,做密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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