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余亭没有制止她的动作,许美合心上忍不住升起几分得意——林夏,你以为他在乎你,可我只需要哭一哭,他就马上被我征服了!
她扬起脸,顺便不经意的垮下肩头衬衫,她正准备继续卖力的表演来打动沈余亭,最好—就在这里把事给办了……
可没想到,回应她的只是一张坚毅决绝的侧脸,线条锋利,毫不留情。
沈余亭淡淡的弯起唇角,“滚。”
许美合一怔,旋即更加用力的抓紧沈余亭手腕,哭出声:“余亭!”
尽管她的皮肤温热软软,可沈余亭想起的却只有林夏指尖的那一抹冰凉。
沈余亭大脑渐渐清醒,他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腕,冷眼看着许美合:“许小姐,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话音刚落,许美合已经站了起来,伤心决绝又愤怒的瞪着沈余亭:“余亭,我不会放弃你的!”
“许小姐,我没有离婚再娶的打算。”
许美合动作一僵,旋即笑得苍白:“沈余亭,你……”
她没有说完,故意用最哀怨的眼神看了沈余亭一眼,那张小脸面色苍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嘴唇被狠狠咬着,渗出血迹。
然后,许美合转身跑出房间,将门狠狠摔上。
许美合一走,沈余亭才如释重负,方才一直紧绷的脸终于有了几分松懈。
只是曾经挚爱在他身前哭的梨花带雨,口口声声说还爱他……纵然沈余亭自制力超强,也有了几分动容。
那颗硬朗冷漠的心,也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难道,许美合真的还……爱他?
门外。
林夏端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陶瓷托盘,正中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鸽子汤,正小心翼翼的走近书房。
她穿着沈余亭差人送来的新衣,脸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笑,眼神也温温柔柔的,眼看越来越靠近书房,林夏眼底生出期许。
突然,书房门以飞快的速度打开,一个人影冲了出来。
有些走神的林夏,差点撞上陡然出现在面前的许美合!
她一怔,瞳孔不自觉放大,看着许美合有些发愣。
许美合——她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她脸上布满泪痕,虽然有些都干了,但林夏还是忍不住猜测,她……和沈余亭发生什么了吗?
心脏像是被人一把揪起,然后狠狠的拧着。
林夏深呼吸,平复情绪与许美合对视。
“这不是
林小姐么?端这么大碗汤来,不知道余亭刚刚已经被我喂饱了么?”
许美合抱起双肘,高傲的看着林夏,嘴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林夏视线落在许美合身上,衣衫凌乱,肌肤上还有几处红印,就连那嘴唇也红肿不堪——她刚刚到底和余亭做什么了?
想起方才自己与沈余亭那个似吻非吻的接吻,林夏不觉讽刺,她呼吸有些快速,感觉连手中的托盘都快抓不稳了。
这些小动作被许美合尽收眼底。
她故意显出惊讶的表情,旋即又笑得花枝乱颤:“不好意思呀,林小姐,我忘了——你和余亭在一起这么久,又没有做过什么,你当然不知道男人那方面的需要了。”
许美合抬起手指挑起发丝打转,眼波流转,配上那未干的泪痕,颇有几分惹人垂爱的风情。
“林小姐,这碗汤你就不必送进去了。要是余亭饿了渴了,自然有我在。”
言下之意,你算什么?不过是条为钱嫁进沈家的狗而已!
林夏听着许美合露骨的话,心脏一痛,却努力保持平静,不想与她争辩。
她绕开许美合身边,要往书房内走。
手腕却被许美合拉
住,“林小姐,你急什么呀?难道你就没话想和我说?”
林夏此时竟然只想进去见到沈余亭,她倒要亲眼见证,沈余亭与许美合做了什么!
“我没什么好说的。”
林夏淡淡回应,语气颇为冷淡。
可许美合声音却颇为咬牙切齿:“我有说的!林夏,你给我听好了!”
望着许美合,林夏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她开口。
许美合显出惊讶表情,格外用力的剜了林夏一眼。
旋即赤唇弯出讽刺的弧度,咧开唇角笑了:“林夏,你还真是坐怀不乱,是我看低你了。一个黄毛丫头也能在沈家待这么几年,不得不说,你还挺有本事哈?”
林夏定定的站着,托盘上的鸽子汤热气熏着她双眼,眯了眯眼眸,“话不投机半句多。许小姐,麻烦让一下,鸽子汤快冷了。”
许美合不拦她,笑着让路,等林夏刚走几步,她又讪笑着开口:“新衣服吊牌还没拆呢?怪不得这么着急进门,打算勾搭谁呢?”
她走到林夏身后,指腹轻轻摸着林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