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老者前面的那个神秘人,双眸微眯,望着秦天的眼神里已然不同了。
他的情绪在秦天如此强势之下,开始发生了变化。
准确地说,他害怕了。
可哪怕如此,这个家伙依然不表露出半点异样,还故装强势地说道:“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狂,你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你可想清楚了,你死了,秦家可就断了香火。”
“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秦天的双眸,在这一刻仿佛被点燃的星辰,猛然间收缩成两点寒芒,透射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积蓄着即将喷薄而出的风暴,随后,一声怒喝,如同雷鸣般炸响在空旷的场地之上:“聒噪!你真的很讨厌,嘴里就像是吃了屎一样臭。”
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都为之震颤,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吸扯之力,犹如幽冥之中探出的鬼手,悄无声息地凝聚成形。
这力量,既神秘又恐怖,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瞬间锁定了那已重伤倒地、气息奄奄的为首老者。
老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他的瞳孔中映出了秦天那冷冽如冰的眼神,以及那股正迅速逼近、仿佛要将他吞噬的黑暗力量。
“唰!”
几乎是在这一声怒喝与老者绝望的眼神交汇的刹那,那股吸扯之力如同脱缰的野马,狂暴而精准地席卷而去。
空气中仿佛被撕裂开一道看不见的裂缝,将老者与秦天之间的一切阻碍都无情地吞噬。
一秒,仅仅这电光火石般的一秒,时间仿佛凝固。
老者的身体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被那股恐怖的力量缓缓托起,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提起的木偶,毫无反抗之力地向着秦天所在的位置疾驰而去。
当老者的身影终于被这股力量带到秦天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一股压抑至极的氛围所笼罩。
秦天依然盘腿坐在地上,只见他一只手高高举起,那名为首的老者身躯就像是被秦天操控了一样,漂浮在距离秦天三米远的半空之中。
此时秦天就像是一个掌控他人生死的神灵,而老者则如同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满眼绝望,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不……不要杀我……”
伴随着为首老者的凄惨哀求声,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空气中,只有老者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秦天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冷冽目光,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让人不禁屏息凝神,生怕错过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任何一丝变化。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冷哼声如同寒冰裂谷中骤然刮起的凛冽寒风,穿透空气,直刺人心。
他的目光并未在那老者身上停留哪怕一瞬,仿佛对方只是尘埃中的一粒微末,不值得他分毫注意。
“哼,刚才你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哪去了?”
秦天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与威严,好似从深渊中缓缓流淌出的寒冰之水,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话既有对老者先前行为的嘲讽,又透露出一种超脱于世俗之上的淡然与不屑。
“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你,那脸皮之厚,简直可以媲美千年古城墙上最坚固的砖石,你堂堂九圣城执法堂的大长老,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秦天的话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讥讽,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切割着老者那脆弱的自尊。
“一会儿跪地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会儿又恶语相向,扬言要取我性命……你这般反复无常,倒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秦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那神情仿佛是在看一场毫无新意的闹剧,早已失去了继续观赏的兴趣。
“你的声音,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噪音,就像是苍蝇,嗡嗡的在耳边吵闹,让我非常讨厌。”
说到这里,秦天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冰冷,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凝固。
“该送你上路了……”
秦天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老者的心头,让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这一刻,整个空间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秦天那淡漠而坚定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激发着每一个听众内心深处的震撼与敬畏。
而老者则在这无形的压力之下,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嚣张与狂妄,只能颤抖着身躯,默默承受着这份来自灵魂深处的屈辱与恐惧。
咔嚓!
这一声清脆而决绝的声响,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骤然撕裂了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震撼,回荡在空旷而压抑的院子中。
漂浮于半空中的老者,那双曾经洞察世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