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程。”
“明白了。”冯乘秒懂，询问道，“这两日的行程，还有一个跨国视频会议不能拖了，但其他都可以往后延期。大概能在下周二为繁总您空出时间。”
“好。”
冯乘冲着繁夜颔首行礼：“我这边马上重新安排您的今日日程。”
说着便已经后退两步，打算离开。
就在他要转身的时候，繁夜的声音又响起：“余未晚那边呢？”
冯乘赶紧站直身子，继续回答：“根据盯着的侦探汇报信息说，余小姐这两天只去军区医院看过她父亲一次。其余时间，好像都在忙着给客户修复油画。今天还出门和客户见面，商讨油画的修复情况。”
“其他呢？”
“其他……”冯乘思索下，答，“三医院那边已经初步和香港瑞金医院那边洽谈完毕，已经走完了转院手续。现在正在走包医疗机的程序，似乎还没确定和哪家航空公司合作。以及，这两日余承泽手里持有的众城集团原始股份，已经被陆野走对公账户买入了。”
“嗯。”繁夜点了一下头，如古井般深邃的黑眸终于从文件上移开，看向两米外的冯乘，“继续盯着余未晚，但不要插手她的任何事情。现在你可以去忙了。”
“……是。”虽然不理解繁夜这样的决定，但冯乘还是如常点头，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沙发上，繁夜看着已经闭合的办公室门，右手优雅一抛，将文件扔到了旁边沙发空位上，然后拿起手边的私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