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人说，要把你调到其他城市的实验室。”
“嗬。”
预想中的愤怒质问没有听到，李佳欣却听到了盛临川的低笑声，疑惑地歪头，“川哥哥，你笑什么？”不是应该生气吗？
盛临川嗓音如玉，“不用费这种心了。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看看她，确认一下她的状态，看看小姨骗我的程度到哪里。她说的对，我已经帮不了她，她也不需要我的帮助。”
“诶？”李佳欣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她’指的是谁，立即面露喜色，“川哥哥，你，你自己想通了？”
盛临川没有回答，目光依然望着前方，视线穿过挡风玻璃，看向了碧空青天，像是自喃一样：“帮人也有尽头。做事，也终会向那个漫画里说的那样‘力有尽时’。我还有事业要顾，不能真的去‘无可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