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连那种事都一知半解,你还给她讲这个?”脸庞线条有些绷紧,盛临川面有薄怒,“你觉得我以后也要对她这样,也喜欢玩那个路子?你这不是找打是什么?”
“不是,不是的。我,我一说盛临海那点事儿,我就管不住嘴,我觉得真的很有意思啊,也不知道盛临海是天生这样还是后来学的,你说和男人那事儿有意思吗……”
盛临江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勒在脖子上的手臂圈的更紧,都要不能呼吸了,便马上道,“对不起二哥,我嘴贱,以后都不给晚晚说这个了。”
“不要再乱说话。”盛临川的脸色缓和,卸了膀子上的力气,“不过还是得给你长长记性,陪我和雷默打拳吧。”
“啊?别啊……”
盛临江一路哀嚎。
但还是被盛临川连拖带拽地拉到了邮轮三层的拳击馆。
并且在路上,还顺利的‘偶遇’雷默。
雷默一直跟在盛临江身后,就像是怕他逃跑似的。
余未晚跟随着他们,看着盛临川兄弟两个一路说说笑地进入馆内,心情也跟着变好。
场馆内有两处拳击台,旁边还设有更衣室,角落都放着专业护具。
观众席也有好几排,她选择在最边上的位置坐下,趁着他们去换拳击服,她又翻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开口松子,一颗一颗嗑着。
在她嗑松子的同时,身边的座椅上忽然有人落座。
嘴巴停住,余未晚转眸一看,不由地一怔:“您,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