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的人说,她走的真的很急,好像原本约好了今天和那位孙小姐一起给孙小姐的妹妹孙若颜接风,今晚用餐的德国餐厅已经订好了……结果突然离开的。”
“嗬,”盛临海的大笑已经转为嗤笑,幸灾乐祸地说,“老爸不是很器重他吗,回来两年多了,老爸说他做事稳中有进,缜密机敏,短时间内就能管理好两个堂口,是能当大用吗?这就是大用?为了一个女人,放孙小姐鸽子两次,一个情种,能当什么大用。”
属下立在旁边,微微垂首,没有任何表态。
盛临海兀自高兴:“他真的是太在乎这个女人了。比我以为的还要在乎。这一次,他干的事情可比上一次过分。只不过是随便设个局,他真的还为了她,跑去缅北。他老妈那样的女人,能出这种儿子也不奇怪。”
说完,放下梳子,用黑色发圈重新扎起头顶的这一片长发,笑着说:“这次他去缅北,老爸一定会被他惹生气的。之前还害我去刑堂捱了板子。等他带着这个女人从新加坡回来,也绝对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