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钱调。”
在痛苦中，时间好像就会无比漫长。
她其实没有坚持多久，就疼的冷汗直冒，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先前的眼泪是因为恐惧，因为心疼……
那现在，她的泪水只是因为身体屈服于疼痛后的真实反应。
是很痛的，但只要一想到，恩公的手可以保住，他能好受一些，她就愿意忍受下去。
从她在书里了解的生理知识来看，他应该已经泄过两次。
但因为药物作用，他每一次的时间远比书里说的要长。
而且一次之后，并没有缓解的迹象，反应还是很应激。
她稍有一点点活动四肢的迹象，就会被他恶狠狠咬上一口，或者恶意用力。
让她不得不乖顺躺着。
一直到第三次，他似乎腻了卫生间。
直起同样赤裸的身子，毫不顾忌地抱着她挪到了客厅的沙发旁的地毯上。
外面的雷雨已经小了一些，可还是有水珠不断敲打着客厅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玻璃。
她也被他折了腰，换了姿势。
稍稍一侧头，就能看见落地窗上，他后背的满背青龙盘云的纹身，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活了一样，龙目圆睁，龙头在他肩头的位置，正威风凛凛地看着自己。
不知道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原来他之前说的那句‘草死你’，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极有可能是真的。
蠕动着被咬烂的嘴唇，她摸了摸他扣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虚弱地问他：“快好了吗？恩公，我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