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疼。
她听话的顿住,视线盯在盛临川惨白的脸上,嘴角微扬,安慰他,“我等下抹点药就好,没事的,我看生理书上说过,偶尔男女双方太激动了,会有点小伤的,不要紧。”
话音未落,盛临川突然眼尾一红,眸子变得水润异常,“缝了三针,现在不要乱动。”
“……”这下她也愣住,难怪他刚才蹲在床尾,原来不只是帮自己擦拭,更是在处理伤口。
自己伤的这么严重吗?
“可你身上也有伤,你还没给你自己处理。”她不想说自己身上的伤处里,快速转开话题,不想再让他难过,“现在过了多久了?你之前……是不是被人下药了?那些药对身体会有影响吗?对了,孙若颜呢,我记得她也在一个卧室里……”
盛临川摇头,说话期间,也没有和她对视:“孙若颜死了。”
孙若颜,死了??
她看着盛临川的苍白的侧颜,震惊不已。
只见过两面的人,就这么死了?
是因为恩公砍的那几刀吗?
“她死了,是有人要陷害你是吗?”她也跟着紧张起来,抓紧他的手臂,“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新加坡出现在这里?那些药是谁给你打的,孙若颜现在死了,孙家人会不会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