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自己吗?
一直到河面的那条船走过弯道,消失在水面,盛临江才大梦初醒一样回过神,眨眨眼帘,快速低头,看向一直捏在掌心里的手机。
屏幕感应系统察觉到他目光扫来,自动解锁亮起屏幕。
打开的页面里,是一串呼出却从未打通的通话记录。
整整一个屏幕,都是他打给余未晚的国际电话。
但没有一条接通。
他看着这些未接记录,拇指往下滑动,又翻出了第二页,然后摁灭屏幕,自言自语:“怎么不接我电话?是生气我前几天没联系你吗?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是真的想找她啊。
但是不行啊。
家里出事情了,他老爹一夜之间成植物人了。
他这些天都不被允许踏进庄园一步,说是要保护现场。
盛临川现在关在元老堂了,已经不在新加坡,他根本见不到。
盛临海也在元老堂,是同一天时间过去的。
现在已经去了快十天了。
目前庄园大小事情,都由苏柠全权把持。
他这个盛家儿子,想要回自己家里,现在还要找苏柠小妈请示报备,宛若进一趟皇宫似的。
就这还被打回来两次。
他有家不能进,二哥也联络不了。
问苏柠什么,苏柠只说:尚在解决,耐心等候。
还用女主人的姿态叮嘱他不要乱跑,盛家要有大变动了。
他现在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
酒店是苏柠给他安排的。
在明面上,苏柠并未把他怎么样,给他好的生活,吃喝没有缺过。
但实际上,切了他的经济,断了他的随扈,除了两个陪他最久亲信随扈,其余人全部是苏柠安排的。
他跟那些随扈说话,就跟放屁一样,那些随扈压根不听。
根本调不动人。
他去哪里,这些随扈都像是看犯人一样盯着他。
他很想离开去找晚晚,可他也知道家里出事了……
想要去找晚晚,必须先把家里的事解决了,他才走的掉。
刚想到这里,手机突然响起。
是他的亲近随扈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会里元老堂那边怎么说的,有什么动静?”盛临江马上询问。
听筒里,随扈声音颇为沉重:“消息不好,听说明天就要执行帮规,要……沉湄|公河。”
“什么?把谁沉湄公河??”
“要把,把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