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错,跟孩子没有关系。”
她只走得出两步,就再也走不动了,身边两个保镖紧紧掐着她的肩膀,她走不过去了。
薄夜瞧着她,漆黑的眸子不是像繁夜那样总是蕴着冷漠,而是透着明晃晃的笑意,“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没有了这个累赘,你以后就不会总惦记新加坡那边了。”
“不是,不会的,我不惦记,我没有惦记过!”她飞快解释,“我没有想过盛临川,我这次走也没有想着去新加坡找他。”
“你这张嘴可不老实,怎么信得过?”薄夜摇摇头,丢开手里的球杆,“我还是按照我的方法来吧。”
然后转身就去了外间。
余未晚又急忙想要跟到外面,可保镖还是抓着她的肩膀不放。
等她要喊薄夜名字的时候,薄夜已经从外面折回,手里多了一个蓝色的包被。
这会儿,包被盖得严严实实,孩子里面睡熟,包被的绑带上的蝴蝶结还是她亲手系的。
看到宝宝被抱进来,余未晚更慌,几乎要站不住,用哀求的眼神看他,“你要干什么?”
刚问出这句,就看到薄夜已经把裹在包被里的宝宝慢慢举起,笑意猖獗地看着她,“亲爱的,没有它,你是不是就能安心做我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