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员被门口的手下安排送走，房门重新关上。
雷默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坐在大班椅上，看着还亮屏的电脑桌面，思索地看了许久。
之前他没怎么留意过桌面，每次都是开机后找电脑里的隐藏软件，资料……
但今天，他发现这个桌面图片眼熟得很，是一间碎花田园风格的客厅的照片。
不知道没见过的，自然以为这只是一张普通海报。
但雷默见过，所以他知道——这间客厅，是盛临川和余未晚住过的那间雅诗阁公寓的客厅。
一个连电脑办公桌面都要设置成跟余未晚有关的男人，他的电脑里能放什么更重要的文件，需要这样保密谨慎？
雷默盯着桌面，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又离开盛临川的办公室，去了实验大楼的档案室寻找以前的试验录像资料。
……
大马国。
今天繁夜没有在医院里。
这是他连续一个月以来，首次离开医院，外出办公。
冯乘跟着他一起离开，去往市区的路上，繁夜一直沉默无言。
快进入市区的时候，繁夜突然看向冯乘，像是在探寻真理一样，用略有迷惘的语气询问：“冯乘，你相信人死后，能以另一种形式活着么？”
冯乘被问得一愣，很不理解繁总为什么会有这个提问。
人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