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冇事，永哥很好讲话的，我看他刚才还送你过来，你是靓女嘛，肯定不会为难你。他们保护费要的不多，反正都是要给出的，你不给和胜和，那就要给14k,那边的大佬难搞哦。”
后面老板娘还说了几句，大概给她讲述了一下这边做生意就是这样的。
大到酒店、夜总会、赌场、电影公司，小到街边排挡，码头……基本上都是黑涩会的产业，不是归这家，就是归那家管。
莫说是他们这种街边小店，就是现在很有名气的几个港城明星，什么l德华啦，l嘉玲啊，够大腕，大明星，住千尺豪宅，够有钱了吧，还不是被枪顶着去拍电影啊。
而且是要拍不穿衣服的风月片啊，也就是三级片。
大明星都尚且如此，他们这种小人物，交点保护费，花钱买平安啦。
老板娘说的很活跃，说到风月片的时候，还特意看向季凝，“你知不知乜是三级片啊？”
季凝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摇摇头。
老板娘暧昧一笑说，指向她的胸口说，“就是露点的啦，乜的衣服穿。”
季凝马上问颜色变。
老板娘又笑着拍她肩膀说，“其实都是混饭吃啦，他们做事也讲规矩的，跟他们搞好关系，冇事的。”
闲聊结束的时候，季爸爸也赶了过来，跟老板娘道谢，接季凝回了家。
这天，是季凝第一次正式和盛永见面。
之后，没过几天，她又一次在傍晚工作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叫永哥的人。
“一份猪脚饭，一碗冬瓜汤。”
看到季凝，盛永如常点菜。
“好嘅，我即刻就来。”季凝在点菜单上记下，立即去了后厨那边。
等她送餐的时候，盛永突然抬眼，问她：“在这里做事，辛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