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装好,绳结是工人随手系的,我才刚推了沈睿安几下,他就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幸好我身子弱,没什么力气,推得轻,下面又都是松软的土地,他只是摔坐在地上,一点伤都没有。”
沈筠娆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在她很惊慌失措的时候,沈睿安拍拍屁股就起来了,毫不娇气的还想让她系好秋千给他继续玩。她哪里敢继续让沈睿安玩,满心都是让他摔了的惶恐奈何这幕被不远处的佣人看到了,无疑传到了孟蔓耳朵里,最后沈筠娆被沈康裕拿着戒尺狠狠打骂了番。
沈筠娆被责骂习惯了,稀疏平常。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孟蔓想找她的问题,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与其反驳被打得更重,不如就当个哑巴,任打任骂便是。
不过那日,沈睿安倒是例外。
他挺着小身板将事情经过说得清楚明了,让沈康裕别打沈筠娆。最终得到的结果不出沈筠娆意外,她被打得更重了。
沈睿安给带走。
沈康裕说她带坏弟弟,为了不让自己担责,竟然第一时间教弟弟撒谎。孟蔓也立即将沈筠娆从未想过,原来那一天的记忆在沈睿安的脑海里烙下了这么深刻的痕迹。他竟然在多年后的今天,特意写了封信向她致歉当年的行为。孟蔓关在了屋子里,不许他出去说。
他说,他被孟蔓拽走后也多次尝试向孟蔓解释,想让孟蔓去和沈康裕说清楚。然而被后来,他也和沈康裕提过,可每次提,沈康裕都会骂一遍沈筠娆,沈睿安怕沈康裕又打人,便不敢提了。
沈筠娆抱着时今衍的腰,轻声感慨,"你说,他们那样性格的家长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孩子?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顺从父母,沈睿安必将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
但若不顺从,他也无法改变,只会徒增内耗。
毕竟他和沈筠娆不同,沈筠娆不曾得到爱,走的也无牵无挂。母高举"我生你养你"大旗,从不觉得自己会做错任何事。沈睿安就像是千万东亚家庭的写照,他得到家庭关爱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窒息。而父"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
沈筠娆掀眸好奇看他,"什么?"
时今衍垂眸,指腹在她微微有些潮湿的眼尾抚了下,"你太心软,早知道就让人把他拦在外面了,倒给你惹哭了。"
沈筠娆听着他完全偏私,混不顾沈睿安死活的话,心情霎时转好。来有些感触,但我对他爸妈的态度还是很坚定的,绝对不会心软她瞄了眼店员的位置,迅速偷亲了下时今衍的唇,扬唇浅笑,"我承认,我是对他的到。"
时今衍悠悠睐她,"是,你不仅对他们不心软,对我这种花心的臭男人也挺不心软的。"哎呀,不是这样的。
”
沈筠娆当即向他解释清楚,"那是中秋节发生的事了,孟蔓知道你家和一中有合作,总想让你帮沈睿安转学去一中。我不想帮她,一旦开了这个口,以后她只会提更多要求,我才...小谎,回来不是跟你坦白说了嘛。"
沈筠娆心虚笑了笑,用拇指和食指比出很小很小的一条缝隙,"我才稍稍在沈家撒了个时今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原来还有转学这么些事呢,你的坦白里怎么丁点都没提过?
"
沈筠娆被他看的心头发毛,故意嬉笑着试图缓解些低气压,可声音在他愈发眯起的眼中渐低,"我厉害吧?自己就处理好了
.
....."
"回家,好好聊聊你背着我被沈家欺负了多少次。"
"还有--瞒了我多少次。"
最后这句话,时今衍语调明显沉了几个度。
他拿起沈筠娆放在桌上的手机便揽着她要起身,沈筠娆嗅到危险气息,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使出浑身解数跟他撒娇,"不要嘛,我们就在这说,外面冷。"这里好歹有人,回去他肯定要"收拾"她了。
“要我在这整治整治你这张隐瞒的小嘴?"
时今衍凝着眸,眸底波涛汹涌地丢出这话。
沈筠娆自然懂他的"整治"非彼"整治",瞬间老实地起身,"还是回去吧。"可她还是高看了时今衍的控制力。
沈筠娆才刚坐上副驾驶关上车门,安全带都没来及系,背后就遽然探来一只有力的长臂从她背后穿过,严实揽住她的胳膊和身形。与之同时,膝弯下也被男人向上抬的大掌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