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走后，姜元也是不再久留。
很快便是离开了被他们破坏得一地鸡毛的后山。
等回到自己的住处时。
姜元脑海中仍然在不断回想先前的那一幕。
但不论如何回想。
依然是搞不懂王小明的那道响指到底是什么操作。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姜元发现自己对于王小明的所有举动，在记忆中越发模糊起来。
最终也是只能就此作罢。
开始研究自己的天赋。
先前那一下爆发，姜元只感觉自己当时异常愤怒。
后来，便是如同身躯之中的某个开关在盛怒之时被冲开了一般。
冥冥之中，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一扇奇异的门户。
倒是与王小明曾经跟自己说过的天赋鬼域之门有些相似。
但是自己却是不需要如同鬼域之门一般还需要类似施法读条一般施展。
姜元觉得，只要自己想。
随时随地都能够直接如同先前一般召唤鬼怪。
想到这里。
躺在自家大沙发上的姜元坐直了身子。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说干就干。
姜元站起身，打了个响指。
并没有任何用，只是单纯觉得王小明这一下很帅。
当即偷师学了过来。
心头开始尝试之前盛怒之下的那种感觉。
随即，便是一阵熟悉的黑雾升腾而起。
姜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变成了筛子。
黑烟自其中汩汩冒出。
在半空中汇聚。
最终，一个鬼头鬼脑的大头鬼在黑雾中成型。
姜元与大头鬼大眼瞪小眼。
武师九段？
这不对啊？
“喂，你怎么这么弱啊？”姜元不满地质问。
“阿巴阿巴”大头鬼发出嘶哑的叫唤。
显然是不具备言语功能。
姜元挠了挠头。
不会吧？
话都不会说，这也太垃圾了？
而且，明明自己心头想的是召唤之前那头武宗六段的厉鬼，怎么送了个菜鸡过来？
姜元百思不得其解。
只得开始自己琢磨。
感受着自己身躯的状态。
姜元发现了不同。
之前召唤厉鬼时，姜元明显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精气神如同被抽干一般。
但此时的大头鬼召唤出来之后。
姜元却是依然精神饱满。
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有一种再度支出的冲动。
心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姜元再度一个响指。
果然，随着黑雾翻涌，又一只大头鬼被召唤了出来。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仍然良好。
姜元便是故技重施，继续召唤。
最终，足足五只大头鬼出现在半空。
姜元这才感觉身体有些亏空，脚步虚浮，似乎有些乏力了。
“原来如此。”姜元喃喃自语。
看来自己的天赋。
能够召唤鬼怪，便是得益于那些黑雾。
而黑雾的总量是一定的。
但是召唤的鬼怪自己能够选择。
若是召唤强的鬼怪，则数量便是很少。
若是追求数量多，则可以召唤稍弱的鬼怪。
姜元大致验证了一番。
伸出手冷喝一声“收。”
空中的五只大头鬼便是化作黑雾，重新融入了姜元的身躯里。
随即，姜元再度施展天赋。
这一次，足足将体内的黑雾完全排出后。
果然，起初的那只厉鬼再度现身。
姜元深吸一口气。
也就是说，自己的天赋最高能够发挥武宗六段的实力。
不过这也算是保守估计。
看着半空中呆头呆脑的厉鬼，姜元轻叹一声。
这种召唤出来的鬼怪，显然是无法与自己的红叶相比。
光是智商，便是感觉差了不少。
只能靠着姜元的心念来操控对方，让鬼怪进行简单的命令执行。
操控着厉鬼在半空中跳来跳去，验证对方的能力。
差不多一刻钟后，厉鬼再度化作黑雾，融入姜元的身躯。
姜元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如同脱力一般。
看来，如今召唤的时限便是只能维持在一刻钟左右。
姜元轻叹一声。
总感觉自己这个天赋有些鸡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