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每天除了逗弄孩子,就是逗弄孩子,每次不把孩子折腾哭不罢休。陈姨和秦京茹都怕了赵山河了。
赵山河主要是无所事事啊,除了逗弄孩子还能干嘛。
易中海倒台后也不折腾了,同人文中不是挺能折腾嘛。
没有易中海做后台,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没办法闹腾了,两个寡妇还想欺负别人,不被人欺负就算好的。
盗圣被马冬梅收拾过后,也安静了,除了傻柱家别人家他也不敢去,敢偷别人家,别人可不惯着他,那可是真打啊,现在傻柱娶了媳妇,也去不了了。
老太太就是馋嘴,现在马冬梅不认她,傻柱也不去了,好的吃不了了,易中海管他吃的,吃好的就算了,她就怕易中海吃的都不给她送。
养老派算是名存实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东山再起了。
刘海中现在也不敢摆谱了,在院里已经是个笑话了,大儿子跑了,二儿子给人养老去了,就剩个三,还是刘海中的出气筒。
三大爷阎埠贵也不闹事,就是爱占便宜。
赵山河有点可惜,以前自己弱小,院里使劲折腾,现在赵家起来了,结果没有对手了,一个个都息鼓了。
现在最多就是看着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相爱相杀,算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现在的四合院颇有一种和谐四合院的味道。
又是一个周末
“三大爷,快来杀两盘”赵山河拉着阎埠贵,就阎埠贵这小身板跟个小鸡仔一样,直接被赵山河拉了过来。
“算了吧,山河,你去嚯嚯别人吧,放过我吧,跟你下棋简直就是在自我折磨,我还不如去钓鱼呢”阎埠贵不乐意。
现在哪有人跟赵山河下棋啊,水平差距太大了,每次跟赵山河下棋就是肉体跟精神上双重折磨。
平时一起下棋的大爷,现在也不跟赵山河玩了,大爷们水平差不多,有来有往的是乐趣,跟赵山河下棋是在折寿。
“三大爷,这都十二月,都冻住了,你上哪钓鱼去啊,走,去跟我下棋去,我还有瓶好酒,我们边下棋边喝酒怎么样?”赵山河还是有点不甘心,咋就没人愿意下棋了呢,自己虐菜的乐趣都没了。
“算了吧,山河,酒留着你自己喝吧,跟你下棋我怕我酒喝不下去”阎埠贵虽然想沾便宜,但是赵山河开嘲讽啊。
“什么菜鸡,抬走,下一个,小趴菜,你行不行,水平跟村头的傻子一样”这些骚话层出不穷,那个老头能受得了,阎埠贵可不想喝顿酒再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还的花钱看病,划不来。
赵山河在和阎埠贵拉扯间,门口来了一辆军队的车,里面下来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中年汉子。
“这位大爷,请问一下赵金家住在这里吗?”中年汉子开口了。
阎埠贵思索一番,脑子里转了一圈大院里的人,没个叫赵金的啊。
赵山河开口了“你找赵金干嘛,我爹倒是叫赵金,但是牺牲了好多年了,估计不是你要找的赵金”
阎埠贵恍然大悟,光记着找活着的人了,时间长了把赵山河老爹给忘了,赵山河他爹不就是叫赵金嘛。
中年汉子仔细一看眼前的赵山河这不就是自己大哥赵金的样子嘛,38年攻占山东后,兄弟几个逃命的时候就走散了。
建国后就一直在打听赵金的下落,十几年时间找了好多个赵金,结果都不是自己大哥,今天这应该找对了,看着赵山河模样,身高都能对得上,但是还得确定一遍。
“小伙子,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我跟赵金有点关系”中年汉子问道
“你问吧”赵山河说道,主要赵山河没往亲戚上面想,父亲老家是山东的,据说当年逃难的时候大家都走散了,活没活着都不清楚,母亲这边也是逃难的,跟父亲情况差不多。
“你父亲是不是山东的赵金,不是本地生人”中年汉子满脸期待,太久了,尤其是这个赵金已经牺牲了,自己还是查以前的档案才查到的。
“我听我爹说过,他是从山东逃难的,后面参加了八路军,然后分配到这边来的,我们一家就在这边定居了,可没听过老家那边有啥亲戚啊”赵山河说道,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老家那边过来寻亲的。
“那就没错了,大侄子,我叫赵银,我们是38年走散的,那会大哥还没结婚呢,大哥可能以为我们都死了吧,大哥他就没提过山东老家的事”赵银问道。
“我爹只说过老家是山东的,其他倒是没提过,你真的是我叔?”赵山河说道,赵金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早出晚归,哪有时间给他讲故事,反正记忆中没有这回事。
赵山河对这个叔其实并不感冒,自己家现在日子也过好了,自己又从来没有见过,根本亲不起来,要是父亲在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吧。或许父亲牺牲后过来应该有点激动吧。
赵银可就不一样了,十几年了,终于找到大哥的亲人了,激动的不得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