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理智,只知道杀戮。
远处,曹鹤然同样看到了这一幕,朱茹雪站在他旁边,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曹老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实验体的脸,有些熟悉?”
曹鹤然闻言,深深的点头:“我刚刚也想这么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说罢,他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对方的脸,努力的辨认着。
忽然,朱茹雪开口道:“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
“秦丰的儿子,秦安歌。”
朱茹雪脸色复杂道:“当年秦家灭亡,秦丰身为秦家的家主,自然是跟家族共存亡,一同死在了那场战斗中。”
“他的儿子秦安歌,据说也是被卫家给杀了,但现在看来,卫良平并没有杀秦安歌。”
“而是把他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曹鹤然闻言,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
“秦安歌居然是他!”
“这么说来,他算是秦家唯一的遗孤了?”
朱茹雪点点头,一脸唏嘘道:“如果当年,秦丰知道他儿子会是这样的下场,说不定会亲手杀了他,也好过现在这样。”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曹鹤然瞳孔微沉,道:“我们可没有办法对付这实验体,再这样下去,我们可都得完蛋。”
林坚白可以跑,京城联军也可以跑,他跑不了。
这里是他的曹家,他可没有地方跑。
“慌什么?”朱茹雪轻笑一声,缓缓道:“一会儿我女婿回来了,就没事了。”
“苏江?他能有什么办法?”
“呵呵,你这老家伙还真是消息闭塞啊,不过也对,西洲那边好像把那件事给当成机密封锁了。”
朱茹雪轻启朱唇,笑道:“我家那女婿,可是被我老公安上了一个头衔呢。”
“叫做【实验体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