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你怎么能为了自己调皮,故意编造锦洲过敏的事情呢。”
叶雨歌黑着脸看着叶南烟,语气满是责备:“胡闹也要有个度!”
“姐,你这话听上去,像是比我还要了解锦洲。”
叶南烟笑得牲畜无害:“姐姐,你非要逼着锦洲吃羊排,是想做什么啊?要是让墨爷爷知道了,误会你是想毒害锦洲,可就糟糕了。”
叶雨歌心里一紧,看了墨锦洲一眼。
心里打起了鼓:难道他真的对羊肉过敏?
“抱歉啊锦洲。”她歉疚的开口,“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羊排不错,想推荐给你。”
嗓音委屈得,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叶南烟继续怼:“姐,锦洲是我的老公,你直呼其名,外人听见了会说你没教养,伤害的是爸妈的颜面。”
“你——”
叶雨歌脸色更沉。
刚开口,就被叶南烟打断:
“我知道锦洲看上去凶巴巴的,姐你叫妹夫应该会有点发憷。不如和其他人一样,叫墨总。”
叶雨歌简直要心梗。
这是故意拉开她和墨锦洲的距离?
看来,叶南烟是真起了利用他,作践自己和叶家的心思!
难怪刚刚一口一个分手,要拉开和符博扬的距离。
原来
是要讨好墨锦洲!
不过,她可不相信,叶南烟真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只怕是怀着暗度陈仓的心思!
想要脚踏两只船?
等整个海城都知道她是个多不要脸的荡妇,倒是要看她怎样以死向墨家谢罪!
叶雨歌看着墨锦洲精致完美的侧脸,视线落在他的唇瓣上。
薄唇,性凉。
越是冷心冷情的男人,只为她一个人疯狂的时候,越是让人心颤!
她心下微动,端起果汁。
施施然走到墨锦洲面前:“这一杯,表达我的歉意。”
说完,便微微抬头,喝起了果汁。
她喝得很慢。
桌下,右脚脱了高跟鞋,轻轻的爬上了墨锦洲的脚背。
她调查过了,他坐在轮椅上,是因为膝盖的重伤。
小腿和脚还是有些知觉的。
化了淡妆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男人,既娇弱又无辜。
任何男人看了,绝对立刻浑身酥软,恨不得能立刻跪在地上,爱怜的捧起她的脚。
叶南烟看见了她眼里的勾引。
颇有兴趣的看着墨锦洲,等着看他的反应。
蓦地,男人周身的气质瞬间变得异常阴冷。
从进包间开始,就平静无波澜的凤眸里,涌上滚滚怒意,深沉可怖。
叶南烟愣了愣,看着叶雨
歌含羞带娇的表情,和有点奇怪的站姿,突然明白了什么。
“老公!”
她脆生生叫了一声。
伸手抓住轮椅把手,猛地往自己的方向转了一下。
金鸡独立状的叶雨歌根本来不及反应,被带得一个踉跄。
身体一歪,狠狠的撞在了桌沿边。
然后身形不稳,一屁股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巨响。
惊得叶南烟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
啧啧,这屁股,不会摔成四瓣了吧!
“姐,你没事吧?”她睁圆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地上的叶雨歌。
“南烟,你做什么!”
叶雨歌又疼又气,表情都快扭曲了。
尾椎骨剧痛难忍,她差点就不顾形象的喊出声来。
看着墨锦洲,又生生忍住了。
她恨恨的看着叶南烟,眼底满是凶狠。
“我没做什么啊。我是看见锦洲的嘴角有汤汁,想提醒他一下。”
叶南烟无辜的眨眨眼睛,装着好奇的问:“姐你怎么会突然没站稳?”
表面看上去,叶雨歌站得和墨锦洲有些距离。
即便是轮椅转动,也撞不到她。
这一记闷亏,再不情愿,她也只能吃了!
叶雨歌只能咬着牙,将质问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高跟鞋太高了。”她胡
乱的解释了一句,强忍住疼,站起身来。
穿上高跟鞋,硬撑着挺直了背,回了自己的位置。
叶南烟看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当场笑出声来。
“我的嘴角有汤汁?”
低沉好听的嗓音忽的响起。
叶南烟怔了一瞬,回头,撞进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啊?嗯!”
其实没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