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烟瞪圆了眼睛,呆呆的任由男人时而啃咬时而舔舐的欺负着她。
环在腰间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后腰。
忽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
叶南烟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就朝人看过去。
却被男人的手挡住了视线。
墨锦洲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嗓音比浸了冰还要冷:
“什么事?”
杭菱看着他眉宇间的戾气,心里狠狠惊了一下。
看着被他护在怀里、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还是想一探究竟:
“请问有没有看见——”
“滚出去!”墨锦洲嗓音粗粝,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语气里满是好事被打断的焦躁。
杭菱看着他手腕上戴着的表,百达翡丽鹦鹉机械表。
即便是普通款,售价也高达两百万。
非富即贵,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她抿了下嘴唇,扬起娇艳的笑:“抱歉,打扰了。不过我刚刚不小心丢了个手镯,先生如果有看见的话,烦请给我打个电话,我叫杭菱。”
说完,视线定格在墨锦洲的脸上,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叶南烟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眉五官。
挑挑眉:“让先生你给她打电话,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看来是对自己的人气十分的有信
心。”
“别乱叫。”墨锦洲低头,嗓音低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先生。”
看着小女人水润的唇瓣,压抑不住的心痒。
又倾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叶南烟没再呆愣着。
而是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着。
感受到她的反应,墨锦洲只觉得有股热血冲上大脑。
吻变得凶狠了起来。
直到他埋头在叶南烟的脖颈和肩窝里咬了两口,她才吃痛的推了他一把。
“亲就亲,咬人干什么?疼!”她埋怨的瞪他。
“没忍住。”
墨锦洲看着自己在她肩上留下的印记。
白皙如雪的皮肤,吻痕就像是盛开的红梅。
他心念微动,抬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很疼?”
“要不要我咬你两口试试?”叶南烟伸手将衣服整理好。
“烟烟,你上次咬在我肩膀上,还疼着呢。”墨锦洲眨眨眼睛,嗓音里竟是带上了委屈。
叶南烟脸颊一热。
那个脸红心跳的晚上,蓦地又闯入她的脑海。
他脸上的汗,和抱着她的手上鼓起来的肌肉。
她如同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让人沉沦的波浪起起伏伏。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僵。
所有的旖旎瞬间抽身离去。
她一把
抓住他的手臂,低头看他的腿:“你,你怎么站着?”
这才发现,他的脚边有一根手杖,帮着支撑他的身体。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为什么要用拐杖?发生什么事了?”
墨锦洲赶紧安抚。
“乖,我没事,别紧张。”
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指了指一旁的轮椅:
“威尔交代,近期可以做一些行走的训练,为手术后的康复做准备。”
“这么着急吗?会不会对膝盖有损伤?等做完手术后,再开始做康复训练也不迟啊。”叶南烟还是不放心。
墨锦洲亲了下她的额头,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是啊,我很着急。”
叶南烟明白他的心情。
长久的没有希望,人会习惯。
可是一旦有了可能性,想到未来无限美好的可能性,就会忍不住急切起来。
她忍不住心疼的,摸了摸他的手背:
“那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吗?”
“如果墨太太想的话,可以继续。”
“嗯?”
叶南烟直觉他说的训练,和她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墨锦洲笑着,盯着她红润的嘴唇。
叶南烟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不可以亲了,都被你咬疼了!而且,安崇他们还在包间呢。”
“明
白了。”
墨锦洲笑着,舌尖扫了下虎牙:“那你先休息会儿,我们回去了继续。”
说完,迈腿坐在了轮椅上。
然后将手杖折叠,放进轮椅扶手里。
叶南烟跟着他朝外走:“你怎么会来这里?所以我刚才在电话里听见的电梯声,是这里的?我还以为你在公司刚下班。”
“本来准备给你个惊喜。”
墨锦洲勾着唇角:“不过,也还是给了